起桌面上的笔打算好好听课做笔记。
“……”
老师一时无言以对,转身向着黑板走去继续刚才中断的课程。
后面的课都相安无事,到了放学时候,我问到历史老师的办公室。
找过去时,办公室大开着,里面摊在桌面上的课件都不曾合起,文件旁边还有半杯茶,茶杯盖放在边上没盖,但办公室里却空无一人。
看这样子老师或许是有什么是刚刚出去了,我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没有进去,等了一会依然没有人来,我只好空手回去,打算过会再来看看。
第二次过去的时候,不光办公室没人了,甚至办公室的大门都锁了起来。
看到这个,我略有些懊恼,刚才不该离开的。
同寝室的室友也也有高一的,寝室一共七人,空了一个床位,其中有三个同学和我一样都是高一新生,中间有一个点像少数民族姑娘,姓丁,叫窈窕。她在高一三班,另外两个女生在高一四班,而我在高一(1)班。
高一三个班的住校生晚自习是在一起上的,平时的各科老师也都基本上是交叉上的。
丁窈窕知道这事以后安慰我说:“别担心,说不定历史老师说的放学是放晚自习之后再给你,今天晚上的晚自习也是他的课。”
“不是自习课吗?怎么还要分老师来上课。”虽然这样问,但我也不是太了解,毕竟当初我只上了一个初一,就把自己作得半死不活,上山养病去了。
那时的晚自习在我映象中只是住校生的一个自习时间,没有老师管理,大家愿意去的就去,不愿意去也没人管,几乎是形同虚设。
“说是自习,但也是正常排课的,该是什么课就是什么课,你以前上的学校不是这样的吗?”丁窈窕震惊的看我,一双大眼睛里满是迷离。
我耸耸肩没有回答,心知要是回答她我此前没好几年都没有上课,她估计又要问为什么不上课,不上课又如何学文化知识之类的事了,虽然无意回避这事,但要解释起来也十分麻烦。
之后丁窈窕带着我熟悉了食堂打饭流程,又和我一起打了饭,吃好就去教室上晚自习。
和丁窈窕面对面做着要吃食堂饭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下山前一涯那一付欲言又止,看着家里的小孩就要下山慷慨赴死的模样,不禁失笑。
他当时还一本正经的告诉我,食堂的饭菜简直就是虫子窝,不仅不够干净,而且味道也不好,被他惯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哪里能吃得惯那种东西,然而我现在坐在食堂,一口一口的将曾经被他视为豺狼虎豹的食堂饭菜吃进口中,面不改色心不跳。
其实这世间哪里有那么不能忍受的,不吃不好的饭,不穿不好的衣裳,不许不喜欢的人出现在眼前,一个人要何德何能才能让人觉得全世界都要以他为中心才合适。
哪怕世上有这样的人,但那也不是我。
但是我也明白,一涯是疼爱我,所以不希望我忍受一点点不好的东西。
但这其实也不是忍受,就像食堂饭菜对大多数学生而言就是一顿自然而然的正常的饭,与我而言也是自然而然的,完全没什么难以下咽的想法。
只是现在下山了,周末放假也是回家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山上,见到先生和一涯。
似乎才分开不久,就开始想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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