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吧。”
“原因,要原因是吗?爷是这里的地头蛇,刚出建庄园的时候,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每年你们都要定期给我们上缴一定数额的银两,你们有没有按合约履行?”
李荷花忽然想起几年前刚建庄园的时候与地头蛇吴老头签订的合约,每年上缴200两银子,两家便不再互相起纷争。
”这银子我们不是已经上缴了吗?怎么还?你们这不是出尔反尔吗?”李荷花表示很不理解,这200两银子是她自己亲自去交的,她怎么会不清楚?
那黑衣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兄弟们,她有没有缴税?把合约拿过来让她瞧瞧,不然的话还说我这黑山帮的人说话如同放屁。”
随即有个头戴斗笠,手里拿着大刀的男子走了过来,将合约递了过来:“老大,您看。”
“递给该看的人看啊,你眼睛没瞎,让老子看啥?”黑衣男子手里玩弄着一把匕首,一副喜怒无常的样子。
李荷花接过合约,看了一眼,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合约赫然写着吴良,印象中合约中的人应该是吴悲喜才是,怎么变成了这个人?
“我们当初签的合约不是吴悲喜吗?怎么又换人了?这税金变成了500两白银,这不是敲诈人吗?”李荷花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充满了疑惑。
那黑衣男子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朕看不出来啊,这娘们记性甚好,你记得没错,吴悲喜那是我爹,我爹活着的时候,黑山帮是他说了算,他收200就200,如今,他老人家死了,黑山帮变成我的了,那自然是我征税了,一朝天一朝臣,想必这个道理你是懂得的。”
李荷花不是舍不得那500两白银,而是近几年来庄园的生意都不怎么景气,再加上给萧哲看病到处的行走,这光路费都花了不少,再说,这500两白银也不是个小数目。
“对不起,我只认当初与我签合约的吴悲喜,吴良是什么人我也不认识,但前提你今日动手打了我的人,我就要报官,你现在想咋样就咋样?”李荷花轻蔑地一笑,明确表明自己不愿意上缴这500两白银。
“什么?你这个不怕死的女人,难道你要拒交?好,那爷就砸了你的场子再说!”男子动手并吆喝着他手下的那帮人对庄园开始了新一轮的摧残。
“那就别怪我报官!我就不信官府那你们没有办法,你们无凭无据地征税,还打砸我的场子,告诉你,你赔不起!”李荷花依然没有半点恐惧的样子,声色俱厉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