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民紧跟白泽的身后,也是几个闪身之后,消失不见。紧追在后的秋雨,望着踪影全无的白泽二人,心中怒气腾腾,高耸的胸口起伏不停。一边施展轻功继续往前追,一边暗中发誓:“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泽一边逃跑,一边往后一看,见梁民紧跟在自己的身后,而秋雨却不见踪影。于是,白泽一转方向,向破庙方向疾掠而去。梁民一见白泽往回走,心中吃惊的同时,不禁疑惑道:“小兄弟,你这是干嘛?不要命了吗?”梁民话虽这么说,不过人还是跟在白泽身后,一起往回走。
白泽笑道:“回去取马你的伤没事吧?”白泽看着梁民的伤口,因为施展轻功而逐渐渗血,不禁担心的问道。梁民一听,笑道:“没事,上药之后,过几天就好了。”白泽见梁民伤口上的血,竟然有越流越多的趋势,他不由停下道:“先休息一会吧,先治伤要紧。”梁民一听,那张平凡的脸有些犹豫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被秋大妈追到可不是说笑的。”他这几天,实在是被邀月仙宫的那群疯女人追怕了。
白泽一听,不禁哑然失笑道:“既然那么担心,那前边都干嘛去了。既然敢去偷看东方明月的玉体,还没做好随时丧命的心理准备吗?。”梁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江湖盛传邀月仙宫之主长得花容月貌,风华绝代。我心中好奇之下,就忍不住想要一窥究竟。哪曾想,不仅人没看着,还惹了一身骚,被邀月仙宫那群疯女人追了好几天,差点把命丢了别说了,赶紧走吧。”说完,梁民还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想要知道秋雨有没有追来。
白泽见状,心中暗笑,不过嘴上却安慰道:“别担心,估计她往赤城去了,追不到这里来。你还是赶紧把伤治了吧,免得恶化,到时候就麻烦了。”梁民一听,心中一想,觉得白泽说得有道理。以他们二人的轻功,估计暂时是甩掉秋大妈了。梁民一想到方才逃跑之时,以自己轻功‘神行无影’的速度,却始终位于此人身后,他不由心下好奇的问道:
“小兄弟,你方才施展的轻功叫何名字?”梁民说到这,才发觉这是人家的秘密,岂能轻易告诉他人。于是补充道:“当然了,如果实在不方便说,那就当我没问过。”说完,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白泽,他实在太想知道了。
白泽一见梁民的表情,心中暗笑的同时,心想:“刁民这人就是好奇心过重,凡事都要弄个明白,总有一天会死在这上面的不过,前世刁民却不是因为好奇心而死的,而是为了救他白泽才死的。”一想到这,白泽神色复杂地看着梁民。梁民见状,不禁莫名其妙,疑惑道:“不方便说就算了,不用这么看着我吧?被不明情况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之间存在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一说到这,梁民不禁浑身恶寒。
白泽闻听梁民所言,脸上神色恢复平静,笑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你不觉得先治伤要紧吗?”梁民忽然发现,自己只光顾着说话,竟然忘记给自己疗伤了。梁民心中暗骂自己的同时,伸手入怀,取出一个青花瓷瓶。白泽见状,不禁问道:“需要帮忙吗?”梁民摇了摇头,拒绝了白泽的帮忙。随后,他用牙齿咬开瓶塞,把瓶子里的金疮药倒在右手心里,然后捂在伤口上,只疼得他呲牙咧嘴
梁民疗伤结束之后,突然想起方才只顾着问东问西,都还没谢过白泽的救命之恩,心中不禁有些尴尬。于是赶忙道:“对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白泽回道:“我姓白,单名一个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