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法医验尸,确定父亲体内父亲呈阳性。
尽管这样,言畅依旧不相信这个事实。
肯定是有隐情的。
最主要的是,周扬在父亲出事后没多久就辞去了工作,从此杳无音讯。这不得不让言畅更加怀疑父亲死亡这件事的巧合性。
所以她必须要去彻查这件事情。
不过虽然狙击大赛已经结束,但是言畅关于比武大赛工作还没有做完,她要带着俞则和潘文婷继续把后续的工作全都处理好才行,所以言畅在会议结束后就直接和他们回了军事新闻部。
在武警总队的时候言畅写过一篇关于武警和解放军有什么区别的稿子,这会儿她找出来,直接发给了网络部门的编辑,让他们在网络上发表,这样大家就都能看到这篇文。
傍晚快要下班的时候言畅找了军事部的主任和社会部主任肖丽,请了两天的假期,请好假后言畅就把剩下的工作交给了俞则和潘文婷,其实也没多少了,他们两个人完全可以的,等言畅回来,他们就能直接回社会部继续工作了。
司以深早在狙击大赛的第一天晚上和队长苏承泽在训练场谈心的时候就已经向队长苏承泽请示比赛结束后请假去江川,苏承泽也批准了。
所以司以深第二天一早就从部队里出来,回家开了车去了江川。
同一时间,言畅也坐上了前往江川的动车。
言畅是上午十点多钟到的江川,她下了车后就直接打出租去了第一人民医院,进去后言畅直接到护士站问:“你好,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一个叫周扬的病人在这里住院?”
小护士说:“您稍等。”几秒钟后,回言畅说:“周扬……他出院了,就今天早上。”
“您是他的亲戚朋友吗?”
言畅精神恍惚了下,点了点头,“啊。”
“那麻烦您去看他的时候劝劝他,他才做了手术没几天,不应该出院的,风险很大。”
“哦,”言畅有点心不在焉,回了句:“好的,谢谢。”
说完她就转身往医院外面走去。
司以深开着车直接到了江川武警医院,去病房里看了还在休养的宋歌。
他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宋歌正站在窗前,背对着他。
宋歌听到开门的声响,回过头来,结果就看到了司以深,他很惊讶,没想到司以深会出现在这里,有些惊喜地笑了笑,“司以深?”
司以深扬了扬眉,走进去,问他:“怎么样?恢复的还行?”
宋歌笑笑,“嗯。”
“你怎么会过来?”
司以深坐到椅子上,双手交叉抱住后脑,身体往后仰着,姿态随性慵懒,勾着嘴角说:“知道了,就来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司以深的话音未落,就有小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对宋歌说:“你该换药了。”
宋歌“嗯”了声,坐到床边,因为右臂被用夹板固定住了,他只能单手解开病服服扣子,脱下上衣。
司以深这才发现他的前胸后背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但他也没多说什么,身为一名武警战士,受伤流血,再正常不过。
而且,纪律就是纪律,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宋歌端正地坐着,任小护士给她换药重新包扎,嘴上回司以深,平淡地说:“没什么打算,退伍,另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