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畅被他调戏地满脸通红,她一点都不客气地打下他的手,饶是司以深都感觉到了手背上的疼痛感,更别说言畅。
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抓住她的手腕,笑的无奈,“你傻不傻,你不知道你这么用力,疼的是你吗?我皮糙肉厚的,你可打不疼。”
“放开!”言畅的手腕在他的手心挣扎着,司以深没敢太使劲儿,顺利让她挣脱开了。
言畅咬了咬嘴唇,压下心里的火气,对司以深说:“我没有吃醋,你不要多想。还有,你和谁在一起,和我无关,以后不用向我解释。”
她说完就松了口气,转身要走,留给他一句:“再见。”
然而她没走两步,刚要踏进楼里,就被司以深追了上来。
他的手越过她摁住单元楼的门框,堵住了言畅的去路。
言畅转身就想绕过去,但司以深手疾眼快地抬起了另一只手,手掌撑在了墙壁边缘,成功地把她给圈在了怀里的小空间。
言畅的心口猛然微滞,心跳加快了些,她微微蹙眉,有点气馁,问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他低垂着头,看着被她堵在怀里的女人,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想对她说一句话——我想做你男人。
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你身边照顾你守护你,你难过了给你依靠,你开心了就陪你笑。
言畅,你肯定知道。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叹气,话语轻松略带调侃:“你给我说句晚安我就放你上去。”
言畅是真的没心情也懒得和他闹,于是听了他的话,说:“晚安。”
司以深很说话算话地松开手,对她低喃了句:“晚安。开心一点,做个好梦。”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你老实一点我就能开心一点。”
说完就转身进了楼里。
司以深哼笑,他要老实了,还怎么把她那如一潭静水的心给激起涟漪来。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就是想看她在他面前和她在别人面前是不一样的。
司以深从楼门口往回走,站在车边仰头看着十楼,直到灯亮起来,他才上车离开。
言畅回到家里后就进了浴室把自己泡进了浴缸里,她闭着眼睛,脑子里乱的像是一团麻,好多事情缠绕着她,让她心烦意乱。
司以深其实表现的很明显了,言畅不是看不出来,可她给不了他回应。
她已经不小了,知道权衡轻重,哪怕对待感情,也不会像青春时代的学生们那样单纯,只要喜欢了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在一起。仿佛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们也会手牵手走下去。
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她清楚地意识到喜欢并不能打败一切,比如现实。
她在面对他的感情时,除去喜欢这个因素,不得不考虑存在在他们两个之间的很现实的、现在她还无法改变的问题。
这晚过后,司以深回了部队,言畅忙于工作,将近一个月,两个人彻底没了联系。
这倒遂了言畅的心意,她正想躲司以深,所以他不联系她,对她来说会让她更轻松一点。
七月初的时候电视台收到匿名举报说某平台上有人利用大家的爱心骗钱,情况是一位女士声称自己是单身母亲,而她的儿子被查出来患有白血病,急需用钱,希望大家能捐钱帮助她和他的儿子。
言畅作为记者,需要去当事人家里了解一下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