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婷气的直想冲上去挠他,但却被言畅拉住,言畅冷下脸来,对男人说:“你这话就过分了吧?生而为人,还是请你善良一点,别一说话动不动就带脏字。还有,你贩卖黄牛票本身就是犯法行为,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打给警察,你们这些卖黄牛票的都会被带去警察局?”
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了言畅这边的争执,而言畅的话一出,非但没有吓退眼前这个男人,反而招来了更多和他一样身材彪悍的大汉。
俞则条件反射性地将搂着潘文婷的言畅护在身后。
言畅昨晚对司以深说她因为工作所以不能看这场演唱会,本来司以深自己也不想来的,但又想到这是她最爱的歌手,而且她昨晚那种失落有遗憾的语气,让他觉得他该为她做点什么。
所以司以深就拉着司以潇过来了,顺便还抱了个相机过来,打算给她录vcr,这样也算弥补了一下她的遗憾了。
司以深和司以潇刚到没多久就听到前方有争执声,周围还站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甚至有人都在拍小视频打算发到网上去了。
司以潇爱热闹,拉着司以深挤了进来,结果就发现,被几个大汉围在中间的三个人中,有言畅。
“言畅姐?”司以潇下意识地喊了言畅一声,心里还在不解不是说要工作所以来不了的吗?怎么现在会在这里?
诶?难道是因为……工作?!
司以潇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仰头看向正和言畅对视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司以深,喊他:“哥……”
司以深嚼着嘴里的口香糖,把手里的相机塞给了司以潇,将她往人群里推了下,“呆这儿别乱跑。”
他说完就迈着步子朝言畅走去。
他在言畅面前站定,然后转过身对几个男人说:“欺负女孩子,有点过分了吧各位。”
“关你屁事儿,滚远点!”
司以深嘴角一歪,哼笑了下,“还真就关我的事儿了。”
“我这人吧,”他双手插在兜里,随意地站在那儿,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向来见不得有人被欺负。”
“尤其是,”他的脸上还挂着笑,目光却凉冷无比地掠过这几个男人,咀嚼着口香糖一字一句道:“欺负的还是我的人。”
“言畅,”司以深唤了言畅一声,侧头向后看了她一眼,说:“带着他们两个往后退点。”
“司以深……”言畅皱着眉担心地喊他。
“乖,听话。”
他还没说完,言畅就拉住了他。
司以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她,言畅对他摇了摇头。
他不甘心地磨了磨牙,拳头死死地攥着,硬是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言畅站在司以深的身侧,冷静地对龚娜说:“龚女士,我只是摸着良心做事情,利用大众的爱心欺骗别人的钱财是你做的不对,我上门采访只是想核实事件的真实性,至于您的丈夫要和您离婚,那是您的家务事,和我无关。”
龚娜还想咄咄逼人地说什么,旁边围观的其他人一听言畅的话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毕竟这几天的新闻上都有报道,事情的始末大家都了解,于是围观的人也开始纷纷指责龚娜。
龚娜理屈词穷,但还是强撑着不肯认错,言畅拿出手机来,说:“如果你执意再闹,”她不卑不亢道:“那我们去警察局说吧。”
龚娜的眼神闪烁起来,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言畅继续对龚娜说:“您作为一位母亲,应该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