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哼了声:“你眼睛真好使。”
邵鎏松了手,“我一会儿去医院,你呢?”
言宛黛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耳垂,“我陪你吧。”
两人一起下楼。
待走至邵鎏的迈巴赫跟前时,言宛黛愣了:“不是开我的车回来的吗?”
她记得两人共乘自己的车子回来的。
他的迈巴赫自己长腿跑来了?
“咱俩来你家的时候,我让谢绝帮我把车开过来了。”他淡淡睨她一眼,“要不然,你以为那些礼品是我现买的?”
经过刚才的亲吻,言宛黛的心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坐在车上,她不好意思看他,转头看向车窗外。
邵鎏没什么变化,神色严肃地开车。
邵鎏所住的病房是单间,有独立的卫生间,私密性蛮好的。
邵鎏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会儿之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护士过来换吊瓶的时候,悄悄对言宛黛说道:“邵律师昨天的吊瓶打到凌晨两点,觉睡少了。”
“间隔十二小时就打今天的吊瓶,没问题吧?”言宛黛有些不放心。
护士笑笑:“医生说没事。”
打完吊瓶,护士小心翼翼地拆了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言宛黛看邵鎏睡得正香,不忍打扰他。
她到饮水机处接了一杯温水,端着水杯去了窗边。
天色渐晚,外面的街灯陆续亮了。
她安静地欣赏夜色,以及楼下来来往往的人。
邵鎏从睡梦中醒来,抬眸,入目便是一副美人图。
窗边,言宛黛倚窗而立。栗色的长发贴伏在背上。紧身长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裙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纤细白皙。
她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平平静静地站在那里。
却让男人产生了一种难以遏制的喜欢。
邵鎏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贴伏上去。
伸出双手准备从背后给她一个拥抱。
言宛黛正陷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身后异样的触感让她本能的返身,想也不想就将手里端着的水泼了出去。
泼完,她愣住,他也愣住。
“你……”邵鎏表情难堪,言宛黛好象打击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言宛黛自己也觉得挺无语。
只怪自己刚才思绪太纷乱了。
她不知不觉就想到刚失恋那会儿。
一个人站在窗边,傻傻地发呆。
刚才邵鎏覆上来时,她被惊到,蹿到大脑的第一感觉就是身后男人的身体变化。
她还是处女。
对这种情况是相当抵触的。
连想也没想直接就泼了水。
看着邵鎏湿哒哒的狼狈样子。
她咬着嘴唇,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邵鎏用袖子胡乱一擦,直接往外走:“我送你回家。”
语气有些生硬。
沉默无语地将言宛黛送到家门口。
言宛黛再次低声道歉:“对不起。”
她是真觉得对不起。
就目前来说,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从背后抱抱她,身体有点儿反应当属正常。
中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