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爱秋说了她是自愿的”赵二宝真心不想这事闹出来, 这要是闹出女知青失身的事儿,女知青因为这个还疯魔了,他这个生产队对长还不得让人戳脊梁骨,以后怎么在公社立足!
“明明是李守业诱拐的, 大家都能作证!”田柳接话就是快。
“就是,就是得有个说法!”所有知青七嘴八舌道,女知青更是从未有过的团结。刘爱秋现在的样子未免让她们有兔死狐悲之感,下乡以来压抑的苦闷、委屈、抑郁似乎都找到一个突破口想要叫嚣着往外涌。“让他负责, 要不就去公社告他!”“队里不管我们就去公社闹,公社不管我们就去城里闹!”群情激奋,一个个都冲着赵二宝喊!
赵二宝冤啊!没管住裤腰带的又不是我,怎么都冲着我来了!但是现在他没机会喊冤了,局面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大家静静, 静静!听我说!”赵二宝扯着脖子喊!“我知道大家怎么想的,我肯定给大家个说法!”他觉得他要是再不表态,可能他就要走不出这个知青点了。
“大家容我把村里的领导都叫过来开个会, 村里一起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你们这么围着我, 这事儿没法解决啊!”听到这人群才静了静,但是没有一个人让路让赵二宝走的。“要不这样,你们派人去叫村领导过来,咱们就在这开会,现场解决!”
“好!”听到这知青们才纷纷说好,几个男知青你找谁,我找谁,都纷纷往村里村干部家跑。赵二宝抹了抹脸上的冷汗,早知道事情能闹到今天这种地步他肯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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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村支书、村主任还有村委会的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觑,这事儿咋闹成这样了?村里也不是没有寡妇偷汉子、大姑娘春心萌动的,就算暗地里村里人都知道那也是人家你情我愿自己解决的事儿,哪个也没像这似的必须得放到台面上说啊。
“都说说吧,这事儿咋办?知青们说要是不给个说法就要往上告,甭说去别的地儿,就去公安局,这李守业的流氓罪就没得跑。”
没人说话,全部人都拿眼睛瞄着现场的一个人,李守业的爹—李会计。李会计原本就佝偻着的腰现在好像更佝偻了,他从刚知道时候的暴怒到现在的一言不发,不知道心里想什么呢。
“那女知青现在在哪儿呢?”村支书问。
“在那边屋里关着呢。”赵二宝答道。
“队里的牛怎么样了?”村主任问。
“俺爹刚才看了,也不拉水了,估计没啥问题。”
“你和知青平时接触多,你是咋想的?”村长冲着赵二宝。
“这事儿不能闹大了,要是闹大了不说咱们村出名了,单说李守业就完了,蹲大狱没个跑。俺瞅着知青们也就是要个说法,那女知青挺稀罕李守业的,要不”后面的话赵二宝没说出来。
“说啥呢?能让老李家娶个傻媳妇?”村长瞥了眼李会计,他现在是一直没表态呢,这帮人只能白脸红脸这么唱着,反正事实就摆在面前,没说法今天肯定是过不去了,没看知青都在门口堵着嘛。要么就是他儿子李守业蹲大牢,要么就是把那女知青娶了完事儿,这拉灯上炕还不都一样?能生娃就行呗。
“没傻,就是一阵一阵的,刚才醒了我看没人刺激和正常人一样。”赵二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