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心里有一些惊讶,因为他记得自己一气之下将这束玫瑰扔在垃圾桶里,不过此时,这束花不仅出现在她的房间,连同上面的卡片也被sherry那个女人贴在自己的梳妆镜上。
虽然上面沾了些污渍,可看上去并没有要扔掉的意思。
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不可爱的、没良心的、口是心非的女人。
好了,sherry,你又多了一项“口是心非”。
看见这束玫瑰他突然心情大好,连打包她的行李的心情都欢快了许多,扔进手提袋里的衣物,他还特意随手折了一下。
装了几件他觉得sherry穿起来好看的衣服,然后又去洗手间拿她的洗漱用品,整个洗手间弥漫着玫瑰牛奶的香味,sherry曾经说过,那是她沐浴液的味道。
而他喜欢这个味道。
琴酒将东西都拿回自己房间,sherry 还在熟睡,他转身想着准备些食物给她,却突然看见她微薄的眼皮下不安分的眼珠在咕噜咕噜地乱转。
琴酒哼了一声:“你这个女人看上去聪明,装睡却这么差劲。”①
sherry缓缓睁开眼,“刚才醒来发现自己在个陌生的环境,还以为我死掉了呢。”
琴酒轻笑,眼睛看了看她手臂上吊着的血液输液袋:“你若是死掉组织就亏大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sherry想要起身,灰色丝绸的被子从肩头滑落,琴酒目不转睛的瞧着,以为会有什么“秀丽风景”映入眼帘,没想到医生的绷带将她的胸脯也都缠好了,只露出纤细的腰肢。
琴酒心里呲了一声,这是哪个医生包扎的?男的女的?
他走到床前,随手将自己的一件衬衫扔给她,低头看了看她的伤势,sherry语气有些微弱:“怎么?你是想说只有你一个人能杀我吗?”
琴酒其实心里是想的我有绝对的能力保护你,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的情绪一下又低沉下去。
他这个号称组织的冷静沉着的杀手,sherry绝对能让他一秒破功,要么高兴到九重天去,要么低落到地狱里。
他一把拉住sherry的手想给她点颜色瞧瞧,结果牵动了伤口,sherry忍不住疼痛叫了一声。
琴酒心里一下就慌了神,坐在床边替她查验,刚缝合好的伤口要是又扯开了可就不好。
“怎么样?疼了吗?”他有些着急。
她低着头,手扶在伤口上,努力平复着气息,她想不到琴酒这种治疗从不用麻醉剂的痛,反正她现在要痛死了,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止不住的颤抖。
琴酒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颤抖的样子:“很痛吗?”
她能怎么回答,当然.....很痛了。
琴酒扶着她躺下,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sherry看着琴酒墨绿色的眸子,虽然他可能自以为含情脉脉,但在她看来,他这种冷酷无情的杀手饱含情义绵长的目光看起来更像盯着......一盘秀色可餐的食物?
她默默地吞了口吐沫,“喂,你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琴酒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我看见你房间里的花了。”
sherry:“你......你竟然进我的房间?”
琴酒:“我还看见你把我写的卡片贴在了镜子上。”说着又低头轻吻了一下。
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