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将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都扔在了抽屉里,双手插兜靠着墙感叹:看来要戒烟几天了。
sherry知道琴酒这几天不会让姐姐来照顾她的,她以组织机密的原因委婉地回绝了姐姐,承诺等七天以后,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就和她见面。
收了电话,她听见房间外乒乒乓乓的声音,她刚才好像听见伏特加来过了,为什么外面听起来像是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她在床上躺不住,这还是她第一次到琴酒的房间来,琴酒房间的另一面墙是巨大的衣柜,这倒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他一年四季只有一套黑风衣的人要这么大的衣柜做什么?
当她打开琴酒的衣柜,她估计错了琴酒的衣服量,他不是只有一套黑风衣,他是一件样式的黑风衣有很多件,sherry感觉自己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两下,这个人的高领衫倒是有许多颜色,深灰色、墨绿色、蓝紫色,搭配着他不同颜色的帽带.......
这个男人,竟然追求这方面的协调,真是个变态美的家伙。
她披着琴酒宽大的衬衫,摸出房间,刚从麻醉中缓过来,她觉得有些头晕,怪不得这个人从来不打麻醉,不仅影响大脑运作,对于他还没有太大的作用。
sherry轻手轻脚的摸到厨房,看着琴酒做饭的样子,她心里想笑,这个人能弄明白复杂的武器,却做不好一顿饭,她眼看着琴酒要把生的鸡胸肉扔在砂锅里,她叫住他:“喂喂,你都不煮一下的嘛?”
琴酒一手拎着鸡胸肉,转过身看她:“还要煮一下?真是麻烦。”
sherry走过去,看着砂锅里的米和水:“你有淘过米吗?”
琴酒一脸茫然:“淘米?”
sherry一字一句道:“淘、米。”然后开始撸袖子,“还是我来吧......”
琴酒连忙制止她:“你先坐下,你告诉我怎么弄。”
sherry用没受伤的手端着下巴,看着琴酒的样子着实滑稽,“呐,先把米淘了,淘三遍,然后将鸡胸肉煮一下,煮好的第一遍水要倒掉,然后撕成肉丝......”
虽然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但是所有事情在她的指挥下马上就步入正轨,看着一锅香喷喷的鸡肉丝粥出炉,琴酒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真是有一种天生的领导力,怪不得能把科研部管理的井井有条。
看着对面穿着他宽大衬衫的sherry吃得津津有味,小巧的鼻子上沁出薄薄的汗,玲珑可爱,他心里暖暖的,伸出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得意洋洋道:“怎么样?”
sherry坐在他对面,一脸不知你在问什么的表情,吱溜一声嗦干净碗里的粥,“什(na)么(ni)?”
“我是问你味道。”琴酒心里想: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啊啦。”她盯着自己见底的碗道:“在我的指挥下,还算是成功的‘实验’。”说着将碗递给他:“再盛一点。”
“喂,你这个女人不要太过分......”琴酒怒地拍桌而起。
“啊......”她捂着肩膀佯装道:“伤口痛......”
“真是的......”琴酒无奈的起身,转身为她添了一碗新粥递到她面前,可是sherry只是看着他嘿嘿的发笑,微微勾起的嘴角和半眯的眼睛,一脸沾沾自喜的模样,并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她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