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揪出组织内部的一个老鼠,我本来以为他们是关系不错的成员,可那个诸星......下手真的狠,连自己的伙伴都忍心枪杀。”琴酒看向她,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
这种情绪让她猜不透,诸星解决掉叛徒明明是好事儿一桩,为什么他高兴不起来?
琴酒拿起身边的文件:“boss决定给诸星一个代号——rye。”
她没有接过他手中的文件,因为对于代号来讲,不过是对一种酒又有了新的定义,从今以后rye可以是黑麦威士忌酒,也可以是诸星大,可这对于她来讲都无关紧要。
她突然从琴酒这个动作里看出了什么,和他同样是墨绿色瞳孔长发的rye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这种威胁无论是关乎她还是组织地位,都让琴酒有了防范之心。
她不意外,因为这和动物的领域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外来的rye威胁到了他的地位,虽然琴酒的能力没有下降,也没有因为她说她是老年人而变得行动迟缓,仅仅是因为外来人的入侵让他变得敏感和多心。
那么这就不能用简单的吃醋来解释了。
她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手中的文件扔在身后:“你在害怕?”
琴酒冷笑一声:“我?你这么天真?”琴酒顺着她的牵引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诸星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姐姐很喜欢他。”她在他耳边低声说,就算她喜欢这一类的男人,也不会去抢姐姐的男人。
“不得不说啊,sherry,这是我唯一喜欢你姐姐的地方。”只要有宫野明美在,sherry和rye就是无稽之谈。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和琴酒真的是同一类人,同样的孤独、同样的口是心非、同样的嘴硬、同样的没有安全感,若说她身上还有孩子的玩性,那么琴酒也别想置身事外,他的心底里也有着顽劣的一面。
她指引他前往自己身体的圣地,一声盖过一声像耶路撒冷哭墙外朝圣的信徒,在攀登极乐之颠之余,还不得不感叹:沙发真是个好东西!
清晨,她在宽阔的大床上悠悠转醒,琴酒破天荒的还和她一样赖在床上,她悄悄掀起背角,给南谷打电话,“诶......嗯......对,我今天就不去上班了......让观察员们做好记录......”
她嘱咐了一下工作之后,又编了简讯给姐姐发过去,前几天她去米花镇调查,回来看见了百货大楼外挂起的打折促销的横幅,她也是个女人,喜欢漂亮的鞋子和包包,更何况琴酒的卡还放在她的钱包里,她总要物尽其用才好。
她又重新回到床上,琴酒似乎已经醒了,张开手让她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到他的怀里,琴酒顺势搂住她:“不去上班了?”他听见了她的谈话。
她闷声闷气道:“嗯,下午约了姐姐见面。”
“早点回来,晚上还有酒会。”
那个个所谓的酒会,就是授予诸星代号的酒会,她身为科研人员其实去不去都可以,“我就不去了,我在家等你。”她仰头在他下巴亲嘬了一下。
琴酒坏笑道:“你不怕我和别的女人暧昧?”
这个暧昧,指的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是个独来独往的神秘主义者,琴酒的品味很独特,但sherry还是猜不透他的喜好,就好像是收集爱好者一样,在不断追求新鲜感的过程中把所有女人都尝试了一遍。
她来组织这么长时间,也搞不清楚琴酒和贝尔摩德谁和boss靠的更近一些,若说贝尔摩德是boss最宠爱的人,那么琴酒应该是听贝尔摩德行事的人,可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