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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再见

    她无能为力,纵然有惊世的才能,她也在琴酒面前一败涂地,他像个被派到自己心里的间谍,以色而诱,摸透了她全部的软肋之后抽身而退,她没有办法对抗这样刀枪不入的琴酒,如果她还是完整的她,是那个不曾和琴酒相爱、清冷孤傲的她,或许还可以与之一争,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可是如今,她别无所长,这个男人手里握着她的底牌,让她除了求别无他法。

    “放过我姐姐。”她站在楼梯下,仰视着琴酒,“gin,算我求你。”她叫住他。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在较量中相爱,那么琴酒完全赢了,他终于看见曾经不可一世的宫野志保在他面前低下她高昂的头颅,低声下气地对他说出求这个字。

    组织一直以来都对她太过纵容,因为头脑顶尖所以总是有着清高的性子,这一回她果真狠狠地摔落在地。

    琴酒冷冷的看着她:“sherry,别像个孩子一样。”

    这句话狠狠地刺痛了她,她以为贝尔摩德离开这里,她和他就万事好说,不,没有,琴酒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琴酒,而sherry也还是那个自以为头脑清醒实则抱着天真想法的sherry。

    她干笑了几声,真是好样的。

    她拽着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日本的冬天是真冷啊,那种钻到骨子里的冷,好像一把刀子顺着人的肌理割裂开一样,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因为当初心是热的。

    她亦步亦趋的往市区走,连山道这附近少见计程车,这个时候连班车也没有。

    她感觉自己的力气被耗尽了,都说越是成熟的麦穗越是低垂着它的穗子,那么她宫野志保现在可以说是彻底成熟清醒了,她低垂着茶色的头,步履蹒跚地搭上计程车,脚下她无法顾及的伤痛,没有什么比姐姐下落不明,琴酒的不管不顾更让人心痛。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她终于回到公寓了,看着门口sherry和gin的门牌,她觉得悲痛又讽刺,琴酒有他自己的人生哲学,他爱过sherry,可是他爱得是当初的sherry,而不是那个引荐叛徒的sherry,这是不同的两个人。

    这就是琴酒的赫拉克利特哲学。

    她愤怒的将门牌拿下来、掰断,然后扔在走廊里,这不是gin和sherry的公寓,要么选择让她去见姐姐,要么她和琴酒永不共容。

    她找不到伏特加,撬不开自己公寓的门锁,她不想住在琴酒的公寓里,因为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缠绵的影子,这让她彻夜难眠。

    每每想到琴酒都让她抓狂,甚至不惜去猛揪自己的头发,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诸星还有一丁点良心,可以救姐姐于水火,也希望姐姐不那么爱她,自私一点,跟着诸星远走高飞。

    她完全有能力在组织中存活下来。

    白天她盯着白板上的化学方程式放空自己,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多少杯咖啡也不能,她扶着额头强迫自己搞出点什么研究来,以此换得姐姐的一点点讯息,她在电脑上敲打:基因重组生长激素对脂代谢的调节作用.....调节......调节之后是什么,她没有思路、没有想法,失去了灵感的科学家在这里就是一文不值的废物,工作没有进展,姐姐没有消息,这种焦虑的情绪日夜折磨着、消耗着她。

    白天萎靡不振,可她夜里却出奇的精神,就算眼皮沉重可是大脑依然清醒,姐姐、琴酒、贝尔摩德、赤井,不断地在脑海里出现,像当初基尔被注射了吐真剂和兴奋剂一样焦躁不安。

    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眼看aptx4869在这一个月里半点进展都没有,整个aptx的研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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