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把江厌离用力的抱在怀中,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阿离,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被温晁扔进了乱葬岗,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不顾一切的跳进去。”
“我还有好多话没告诉你,阿离,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我想要你穿上金星雪浪袍,我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阿离,在云深不知处最后一天,我上后山找了俩只兔子,一黑一白,想要送给你,你却回了云梦,那两只兔子我还养在兰陵。”
“在金麟台那晚,我说我有喜欢的人,那人不是江澄,不是聂怀桑,更不是蓝曦臣,是你,是你江厌离,从始至终,我都只喜欢你一人。”
“阿离,阿离……”
江厌离靠在金子轩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听着他一遍遍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心中充实宁静,这感觉真好……
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慢慢滴在的脖颈处,顺着脊背滑了下去,金子轩他……哭了。
江厌离抬起头,果然,他的眼圈红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
江厌离心中一酸,伸手擦干他的泪,俩人双眼深情对视,情到深处自然浓,金子轩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江厌离一愣,条件反射的便想推开他,却不料,金子轩一把扣住了她的头,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是拉入自己怀中,低头狠吻住那双梦寐以求的唇。俩人刚刚微微分开的双唇,再次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似是隐忍太久,此刻终于得到释放,俩人都格外激动疯狂,舔砥擦拭,又咬又啃,又啄又磨,金子轩恨不得把江厌离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一双温热的手悄无声息的解开了她的腰带,滑入了江厌离的衣内,顺着她光滑柔软的脊背,一路往下……
衣服一件件褪去,红色金色相映成辉,散乱的扔在地上。
地窖的那张小床上,江厌离躺在金子轩身下,意乱情迷,嘴里不自觉发出一声声似诉似泣的娇呼声,全身上下充斥着金子轩的味道,她只觉得面红耳赤,全身燥热,酸软无力,有什么地方空虚无比,急需要被填满。
她脑中迷迷糊糊,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不行,金子轩,不行……
这是她两辈子的第一次,不能在这充斥着霉味泥味的破土窖里交给金子轩,可偏偏自己这副身子不挣气,双手跟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攀在金子轩的颈上,根本不听她使唤。
怎么办?怎么办?她宝贵的第一次,竟然是酒后乱性,还是这暗无天日的土窖,破床,旧被子……简直不能忍,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不干脆一掌拍晕他算了?就在江厌离准备狠下心时,可偏头看见金子轩已经欲.望高涨,眼晴布满了红血丝,某处地方已经坚硬如铁。如果这时候强行停止,会把他憋坏的吧。
江厌离咬着下唇看了他良久,掐灭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算了,金子轩你欠我的,你欠我十里红妆,欠我凤冠霞帔,欠我一世承诺,欠我……,将来你若负我,若负我……,千万不要负我。
当身体被如利刃般的粗大强行破开,她久未感觉到疼痛的身体,此刻,却疼得让她不禁弓起了背脊。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她眼角浸出,伸手一摸,入眼鲜红,原来凶尸也会流眼泪……
小小的地窖里,一点温暖的橘黄烛光,照亮了床上抵死缠绵的两条身影。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