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温言一笑,“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办完。”
罗勒听出温言这是在下逐客令,顿时起身笑道,“告辞,告辞!”
温言笑着起身,算是相送,阮语走过来把罗勒送了出去。
等罗勒一走,温言笑容沉没,走到自己办公桌后坐下来。
时候不大,阮语赶了回来,人已经送走了。
“真的要如此吗?”阮语忍不住轻声问道。
真要让罗勒对白小升下手,万一不知轻重,白小升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也未可知。
温言冷着眼看着桌面的文件,口中道,“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这件事,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没听见过!”
阮语却低声道,“还是你觉得那罗勒根本不会成功,白小升身边的雷迎,是个很厉害的保镖。”
“我说了,这件事我不想管。”温言抬头道。
阮语便不再多言。
温言瞥了眼门口,眼里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罗勒这个人,总以为自己可以入局,作为一个执子之人,插手局面,却不知道自己也是个棋子。
他那个所谓的动粗手段,一旦成了,白小升如所愿被送进医院,最好不过。
一旦失败,只要自己推波助澜,会弄成白小升与董事局之间的矛盾。
到时候,整个董事局对上一个白小升,就算是他,想来也难以应付!
而我只需要作壁上观,在合适的时候推一把或者拉一把,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又完全置身于事外,这何乐而不为。
温言想到此处,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之意。
如此好的买卖,怎么算,他都是赚的!
“白小升啊白小升,这次无论如何,你都怨不得我。”温言把玩手中的笔,口中喃喃道,“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