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炉一声叮,塞西尔放下搅着土豆泥的勺子,扑过去往自己盘里扒拉意面。
他动作很大,鲁尼看着这人堵在微波炉前的背影,胳膊好像是顿了一下。
到最后还是留了大部分意面给三人。
鲁尼本来就饿了,吃了一口意面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吉格斯东张西望。
“这么好的意面不应该有点新酿的葡萄酒来配吗?”
塞西尔抬眼望了他一下,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
“我不喝酒,所以这里不会有酒的。”
鲁尼狼吞虎咽,嚼完了意面又去给自己弄沙拉吃。
鸡胸肉沙拉,生菜比什么都多。
纳尼把沙拉酱递给他,他一阵狂喷之后顺便向塞西尔的盘子伸手。一起加完就还给纳尼放回柜子里去。
塞西尔把盘子一撤。
“我不吃沙拉酱。”
鲁尼耸耸肩,觉得这人口味真奇怪。没说什么也就把沙拉酱递回去了。
车停在了塞西尔的家门口。
这里一直没被媒体曝光过,塞西尔不常回来,但是亚尔维斯一直保持这里随时能住人。
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当鲁尼下车的时候他的眼前居然是一座小型庄园。
贝克汉姆的家里有教堂,特里家有水族馆,足球巨星的豪宅鲁尼见的不少。
但是这座塞西尔口中的小型庄园稍微大了那么一点。
远远的有小型城堡的灯光,只有一星,是阳台上的迷你灯塔。
天空难得是晴朗的,脚底下上了年头的石头小路依然光滑如新,月光如水在石头上流淌着。
纳尼还在住公寓啊。
吉格斯和鲁尼看着左右的小道和树林,倒是纳尼一脸悲愤。
纳尼神志不清,陷入对自己的深刻怀疑。
这不是一个年轻球员买的起的,尤其是一个周薪还没纳尼高的球员。
他们开始重新审视塞西尔他在足球之外的社会地位。
顶级模特也不是这样的,这人肯定是有更多其他的身份。
一楼的大厅早已不用,旁边的会客室宽敞温暖,倒是比会客厅更适合他们待着。
灯还是很久以前留下的老式吊灯了。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光也很昏黄。
身下的地毯上是古老而昂贵的花纹,拉斐尔之前的圣母像都是阴沉沉的。
房间很多,但是塞西尔对每一个房间的鬼故事都了如指掌。
“那个房间啊,挺好的。有一个伯爵死都不肯离开,非要家人把他冰起来封在那个房间呢。就放在床上。”
鲁尼要离开的步伐生生转了回来。
“吉格斯,那个女爵杀死自己男宠的房间你要吗?据说那墙上的画是用当时溅的血改的呢。”
吉格斯乖巧坐好,决定不去探寻传说中美艳的女伯爵。
呵。
跟我斗。
塞西尔一肚子坏水,继续进行睡前故事的宣讲。
“就说那位小公主的白色睡衣被发现沾满了血……”
绘声绘色,身临其境。
吉格斯和鲁尼互相掐着胳膊,却听到……
“仆人正收拾着白睡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室内安静无声,塞西尔恰好拿了刚刚没理好的外套在叠着。
“扣扣扣”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