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束了热身，准备好在训练赛大干一场。
但是没有。
范德萨没收了他的每一个球，整整十五次射门，没有一个进了。
他笑笑，对着觉得有些不对劲的鲁尼他们。
但是他不能欺骗自己是忙于体力而忽视了射门训练。
他就是不能进球了。
鲁尼看着这人有些茫然的望着球门。加里则皱皱眉头。
鲁尼听到他和吉格斯说
“像罗纳尔多，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罗纳尔多至少训练赛还放松，表现不错，但他现在……”
鲁尼也有些懵。他自己就是常年进球荒的典型代表。但他就是射门能力不怎么好，门前可能也有点紧张。
他试着把自己急于打破进球荒的心情放大，如果整个心里都是要赢，要进球……
塞西尔已经把茫然收起来了。
他在向弗格森走过去。
今天是没完了。弗格森现在可没时间耽搁。他能让盛年的吉格斯，加里帮罗纳尔多撑出成长的时间，但是塞西尔没有这个待遇。
你得不到呵护，而且需要扛着重担前行。
塞西尔清楚这个。
汉森今天比平时看着正式多了。他有一些无奈。塞西尔继承了他的流氓街霸气质，无所畏惧。但是内心深处确是不知道继承谁的敏感。
或者说是陌生。
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我不想愧对谁，我不想无缘无故被我热爱的厌恶，我会改的。
妈的，这自己生的畜牲内心居然是个圣人。
汉森没告诉弗格森这个。也不打算告诉塞西尔自己的发现。这种内心深处的东西别人无权干扰。
他只是配合弗格森做了一些问答，和塞西尔回忆了最开始接触足球的时光。
结果毫无惊喜，塞西尔和足球没什么缘份。
家里有个球，拿来踢了。
踢的还行，去青训了。
塞西尔也无奈，他是从上辈子开始喜欢足球的，虽然只是一个球迷的喜欢。
汉森假模假式的开导了一下塞西尔就离开了——去给阿森纳下午的比赛加油。
他走之前背对着弗格森和塞西尔眨眨眼。
上一次塞西尔没写文学史作业被老师约谈的时候这人就这样。
听说他是溜达着勾搭小女生去了。汉森特别兴致勃勃的带着他去看看自己那帮小兄弟是怎么追女孩的。
在每一个伦敦小王子的称号下都是各位小兄弟的恋爱经验。
天知道当时十四岁的塞西尔多么震惊。
汉森晚上带着他晃晃悠悠回家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
“欸，臭小子，你要是个姑娘的话爸就告诉你这世界上除了爹以外都是臭男人。”
十四岁的塞西尔抽了抽嘴角，第一次深刻意识到他爹当时所说的想要个女儿是认真的。
那么这一次汉森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直到坐到他自己无比熟悉的看台他还是恍惚的。
他的经纪团队被策反了？连汉森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帮着汉森把他拐出来了？
他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套路。
私人飞机连机票都不用订，那边订个安保贼强大的酒店都只是一个电话的事，这边糊弄弗格森请假的理由绝对是去检查，糊弄那些一天到晚盯着他的媒体的方式就是爆个别人的大料。
球票是加急订的，估计是用钱或者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