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场里他和燕老板在一起,时不时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再说看了燕老板的那些人,一个个站如钟坐如松,一看就是专业人士。打死他都不想留在这里,鬼知道人家这么干是有什么大计划,他怕自己知道太多。
到现在他还都不知道,当初自己的家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呢!
在牧场里待着,万一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那怎么办?
所以老家伙得了燕飞的话之后,甚至连签合同的事儿都没提,留下一大笔钱,走的毫不留恋,干脆利索的很还是燕飞主动提出来得弄个合同,不然以后没法报税。
等他一走,看着账户上多的一笔钱,燕飞就立刻就打发黑子去买车。大车小车都要。毕竟现在地盘有点大,就是自己的几百万亩地,没车让人转一圈也得累半死。
至于说司机的问题,燕飞一个电话就叫来了丹尼尔:“我现在又来了一部分工人,这些人的签证目前都是半年一改签。现在我想给他们办个驾驶证和持枪证,你有办法没?”
如果这个问题燕飞去问别人,肯定得有人说你这是胡思想瞎扯淡。
哪怕是本地人,从小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想办个驾驶证也得层层考试,想弄持枪证更是需要一项项考核过关,连人品都要计算在内。
你那一批工人,证件上的日期都要半年一改,不然就得滚蛋回家,你也好意思张口说给他们办证?
但是丹尼尔不会这么说,他连想都不会这么想。
燕飞一开口提出要求,他要做的就是立刻考虑这个要求的可行性,以及怎么才能实现燕飞的想法。
几个月来从燕飞这里挣到的钞票,决定了他的立场。拿一分钱办一份钱的事儿,你拿十万,就得办十万块的事儿。
这就是公平交易。
换句话说,如果找你办的事儿都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能办的事儿,那你凭啥拿那么多钱?凭你的脸白胸肌大还是腿够长?
当律师的,眼色还是有的。
和燕飞接触这么久,他也发现了,燕老板不像别的人。年纪轻轻的除了守着自家媳妇,其他的基本没什么爱好。
而想和这种人打好关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他交待的事情给办的让他满意。
不过燕飞这个问题,确实有点让他为难,想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提议:“这个可以让泽维尔来提议修改一下城市的法令,针对这些外来人口,由市zhengfu来提供一些特殊服务的条例。”
“怎么说?”燕飞只是想,具体怎么办,他是真没想,他就是觉得应该能办。
资本主义社会嘛,大爷我有钱,能给城市交税,能给一大批人提供工作,提高城市就业率。这就是为城市做贡献了,既然如此,我要干点不影响别人的事儿,有啥不行的?
“可以新提一个条例,针对外来人口,办一些具有地域性和时效性的证件。比如说这个驾驶证,只在你牧场范围内的几个城市里用。”丹尼尔一边仔细斟酌着,一边说道。“不过持枪证估计要麻烦点,这个你也知道,现在国内正在严格禁止。”
“你就说有什么办法吧?”燕飞问的很直接。
“可以用公司的形式,组建安保公司,挂在牵牛花名下。所有武器都挂在公司名下,由牵牛花公司来做担保。”丹尼尔说完这句话,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说什么严格禁止?直接说办法不好吗?自己好歹是混了多年的人,怎么还会犯这种新人的错?
什么错?就是遇到问题先说难,讲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