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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番外(2)
下,到底还是坐着没动,就算娘家再无依靠,她也绝不向夫家低头。

    本以为桓廷会气冲冲地来找她吵架,哪知他冲到她跟前就认错“其实我没打算养什么美人儿,我眼里只有你一个,那都是做出来骗你的。”

    穆妙容错愕的很,看清他一双青紫的眼睛忍不住撇了一下嘴,却又瞬间敛去笑意,气呼呼地扭过头不理他。

    那边杨锯跟袁沛凌还在交谈。

    “其实我话没说完,恩平走太早了。”杨锯把玩着酒盏“他回去八成要道歉,一道歉,那穆妙容又将他拿的死死的了。”

    袁沛凌叹气“可怜的恩平,你看看,可不是我一个人在整你啊。”

    “我才没你损”杨锯踢了他一脚。

    二人说来说去,忽而回味过来什么。

    “你说,他家里的事儿,我们俩瞎搀和什么”

    “没错,我们真是太闲了。”

    两人起身出去,决定去找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做。

    桓廷以为穆妙容这下不会轻易原谅他了,晚上都可怜兮兮地睡去了书房。哪知第二日一早穆妙容就出现了,还给他用帕子敷了眼睛。

    他战战兢兢,汗都下来了“妙容,你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啊,有个你的朋友写信来说是他给你出的主意,我料你也是被人怂恿的,勉强原谅你了。”

    桓廷一想就明白是袁沛凌,心里还暖滋滋的。

    穆妙容忽然狠狠按了一下帕子,疼的他咧嘴轻嘶“你是傻子吗夫妻间的事也拿出去跟兄弟朋友说,不怕被笑话还口口声声说我不在乎你,真没见过你这种不要面子的。”

    桓廷摸索到她的手,嘿嘿笑道“那你在乎我吗”

    “我不在乎自家夫君,难道要在乎街上的乞丐去吗”穆妙容气闷地扔了帕子出门去了。

    桓廷睁开眼睛,连忙去追,一不小心摔到塌下。

    晚上又跟袁杨二人聚在酒家,他的双眼淤青刚有些消退,额头上却又肿了一个大包。

    “成亲真可怕,可怕啊可怕”袁沛凌啧啧摇头。

    “尊夫人真是彪悍,你可真是让吾等男子”丢人。杨锯忍住后面两个字,又开始慎重考虑要不要跟他绝交了。

    桓廷重重叹气“跟你们没法做朋友了,一个个只会害我,还是仲卿好。”

    “可他是你情敌。”那两人异口同声,一脸遗憾。

    “”桓廷想,再这么下去,总有一日会真跟这两个损友绝交的。

    3、王谢新势力交锋

    春风微雨。

    中书省的官署外,一早就有车马驶来,未等门吏上前牵马放凳,车帘已经掀开,手执折扇的白衣少年缓缓下车,眉目青涩,神态怡然。

    他单手撑起伞,对门吏道“在下门下省侍中谢瑄,来取王簿的卷宗。”

    门吏一听,忙称了声是,一面请他入内,口中似不经意般问道“王簿一案难道移交门下省了吗”

    尚书省、中书省和门下省之中,中书省的权力最大,掌管草拟诏令,策划国政,以前中书监一职更是丞相的左膀右臂。如今丞相的政权被尚书省和门下省瓜分,中书省就受到了牵制。门下省是后起之秀,势头猛劲,但目前来看仍旧居于下风,门吏会有此一问并不稀奇。

    谢瑄笑了笑道“也不算,只是陛下吩咐让我处理此事罢了。”

    门吏一听再不敢多话,庆康帝颇为倚重谢瑄,此事满朝皆知。他请谢瑄在厅中坐下,进去禀报,不一会儿便有官员取了王簿案的卷宗来了。

    王簿是光禄大夫王慕之子,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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