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只是逢场作戏,你就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吗?”
“沈芜,别闹了。”
“接电话。”
“你在哪儿?”
“都是成年人了,有事情大家能不能够好好交流沟通。”
……
沈芜退出微信,点开通话记录,果然找到了一连十一个来自秦时的未接来电。
从她说分手的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
“嗤。”
她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秦时。
正当她准备按灭屏幕,出电梯去开车的时候,秦时来电突然从手机正上方弹了出来。
几乎不带任何犹豫的,她按下了红色的挂断键。
谁知道下一秒,手机又震动了起来,好在她按下挂断键之前,看清楚了通讯人的名字——周莺莺。
沈芜按下接听键,“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你烦不烦啊!”
“我要离婚——”
电话里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的声音顿时震得沈芜一个激灵,她将手机拿远了些,掏了掏耳朵,才重新放到耳边问道:“又离?”
不怪她态度冷淡,对好友的这种终生大事不够上心,实在是今年还没过八月,周莺莺已经是第二次要离婚。
“那个王八蛋,我对他那么好,我这双投保了一百万的手,天天给他洗手作羹汤,他居然出去嫖,你说他还是不是人啊!”
沈芜坚决果敢地附和道:“肯定不是!”
“你说嫖就算了,你看看他嫖的那个鸡,一张整容脸,胸隆的跟气球似的,他也不怕捏爆了,老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一张脸纯天然无污染,他凭什么看不上我啊!”
沈芜:“他瞎!”
“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要离婚,呜呜呜这王八蛋……”
沈芜:“离,赶紧离。”
“你明天来陪我!”
沈芜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用一种慨然赴死的语气道:“来。”
挂了电话,沈芜坐在自己的车上,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但想到明天还要去安抚一个受了情伤的女人,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而且再一想今年八月还没过,剩下的四个月还够周莺莺闪婚闪离一次,她更加觉得前途灰暗。
沈芜一直觉得,周莺莺这种女人的存在,神奇的可以上走近科学。
就像她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情人一样,周莺莺也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老公。
对,老公,去民政局登记过的那种老公。
不同于她对男人的敷衍了事,大部分男人于她就是一根有温度的□□,周莺莺是个离开了男人和爱情就会逐渐枯萎的女人。
她对婚姻抱有极大的向往,每次恋爱都抱着结婚的目的去投入,满怀期待的和恋人步入婚姻,希冀能够白头偕老。
沈芜也想不明白,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热情与爱。
这种事情,她经历过一次,就觉得耗干了精血,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缓过神来喘了口气。
只可惜周莺莺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每次都是喜剧开头,闹剧收场,金男玉女的婚姻到最后只剩下一地鸡毛。
好在她离婚的决定总是做的和结婚一样快速果决,从不会因为舍不得太爱了之类的原因拖拖拉拉。
说离就离,干净果断,谁讲理也阻拦不了她的决定。
这也是为什么她每次吐槽男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