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提,朱厚天一拍大腿,“对哈!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东区宿舍楼最高有七楼。在下觉得,体现我们身为男人的担当跟责任的时候到了。”
吴国超话刚说完,朱厚天就掀开被子下床,边下边急吼吼道:“你等会儿我,我跟你一起去!”
朱厚天钻进了洗手间,想着要给人留下好印象,还用了下百十年不用的洗面奶。飞快地洗漱完,回到寝室里,打开自己的衣柜,视线在里面一顿狂扫,终于挑出了一套衣服,边换边问:“对了,国师,咱们要不要也跟野哥说一声?”
他们寝室就三个人,三个都是单身狗。
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能“得道成人”的机会自然也是要一起的。
“no!”一听这话,吴国超表情夸张地蹦出来一句。
朱厚天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你没听过有句话叫做不比不知道,一比死翘翘吗?!青野不在,咱俩好歹也是黄金白银。他在,咱俩就妥妥的青铜了!”
“哦。”朱厚天弱弱地应了声。
察觉到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吴国超轻咳两声,平复下来,换上一副无限感慨的样子,“而且你想想,你那源源不断的巧克力是从何而来?”
“……是野哥。”
“你再想想,咱们寝室楼下那么多玫瑰花蜡烛是为谁绽放为谁亮?”
“还是野哥。”
“嗯。胖子,你要认清事实,我们不一样,我们俩是没人要,青野是他不要。”
“国师,你这样说,我有点想哭。”
“想哭是吧……那你还不赶紧穿?!”
朱厚天被吼得一哆嗦,“哦哦!”
收拾完,正要出门,就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吴国超跟朱厚天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门被打开,李青野走了进来。
黑色短裤,露出精瘦的小腿,上身一件白色运动外套,拉链拉到头,脖子上挂了个耳机,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球包。
额前碎发有些湿润,一看就是刚打完球回来。
吴国超和朱厚天看了看他,又不约而同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哎,输了输了。
“要出去?”注意到面前两人与平时的不同,李青野问。
被李青野的声音拉回神,“壮士好眼力。”吴国超抬手一抱拳。
李青野早已习惯了他的神叨,笑着往里走。
“胖子咱们走吧。”
“好。”朱厚天答完转而问正在脱外套的李青野,“野哥,我们大概中午回来,要给你带……嗷!”话说着说着胳膊被人猛地一掐,“嗷”地一声叫出来。
不等李青野反应过来,朱厚天已经被吴国超连拖带拽地给带走了。
“李兄,我等告辞!嘭!”吴国超的声音跟关门声完美重合。
李青野一愣。
这是唱得哪一出?
将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换完鞋,拿东西进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李青野就穿了一条黑色运动长裤,上半身光着。宽肩窄腰,线条明显的腹肌,一条好看的人鱼线从腰侧勾到小腹。
李青野边往寝室里走边拿着一块毛巾擦头发。
刚走到自己桌子那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家里的电话。
李青野手单搭在毛巾往下一带,毛巾挂在脖子上,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