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密密麻麻,途中,秦山和费横在服务区交换了一次驾驶位,终于赶在凌晨一点到了a市。
可欣在中途下了车,其余几人便直接前往医院。
到达目的地后,这会儿的医院十分寂静,大多楼层的医护人员早早下了班。三人来到住院部,发现还有几位值班医生和护士在走动。
三人通过电梯一路到了费函所在的病房。
在病房门外,几人能依稀听见里面两个女人轻柔的说话声。
费横皱了皱眉,抬手扣了门。
里面静了几秒,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如时优预料的一样,这人即是范若秋。
“费总,你来了。你爸刚刚苏醒,我们正陪他聊会儿天。”范若秋柔声道。
说完瞥了眼费横身后的一男一女,秦山这人她常在费横身边见到,一点儿也不意外,只是在时优身上停顿了两秒。
她又道:“医生嘱咐说你爸此刻需要静养,病房里出现太多人恐怕不太好。”
这番意思很明显,病房里还只能够费横一个人进来。
费横微微点头。
见费横应允,范若秋嘴角微微勾起,但她的弧度还未扬到好看的弧度,就听见费横说:“那我去问问医生我爸的情况。”
说完,费横转身就走了,紧接着,秦山和时优两人同范若秋微微点了点头,也跟着离开了。
范若秋嘴巴动了动,小声嘀咕道:“我知道情况,我可以跟你说啊……”
她不悦地退回房内。
“谁来了?”单芝倾轻声问。
范若秋支吾道:“是……费横。”
单芝倾同费函对视一眼,道:“你们吵架了?”
之前,范若秋过来探望费函的时候,正好遇到他病情陡转,需要进手术室的紧急情况,便临时搭了把手。由此,单芝倾就以为她是费横的女朋友。
而范若秋一时没有拒绝,单芝倾以为她默认了。
现在单芝倾这么问,范若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简单摇了摇头。
再说费横询问完父亲的病情后,就跟秦山说想让他送时优回家休息。
结果秦山拍了拍费横的肩,小声道:“你照顾时美人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爸病房还有一个女人在啊。换我是时美人,肯定就要误会了。”
说着,他还给了费横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费横略一思忖,便道:“我跟范小姐把话说清楚,那你待会儿就送他回去。”
秦山一拍脑门:“我去!横哥,你竟然让我送那个端架子的王母娘娘。这哪是送啊,妥妥就是伺候了。”
“回头请你吃饭。”费横道。
秦山一乐,补充道:“一顿不够,至少三顿。”
“成交。”
“啧啧,这么快就答应了,应该再加几顿的。”秦山努了努嘴道。
时优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看到走廊上只站着秦山一个人了。不由觉得,自己此番前来,不仅没帮上忙,反倒还给他们添了麻烦。
“你横哥呢?”时优向秦山问道。
秦山叹了口气,道:“他去把那座瘟神请走啊。”
“瘟神……呃,你说的是范小姐?”时优不由觉得秦山的形容有些好笑。
“可不,这位范小姐自从在一次会议上跟横哥打了一次交道后,就阴魂不散。我碰到了几次都快烦死了,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