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费横终于敌不过疲倦,歪在时优的肩头睡着了。
时优手机上存了剧本的图片,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肩头一沉,扭头看了一眼,不由笑了。男人啊,就是爱逞强。
到了五六点钟的时候,费横才幽幽转醒,发现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而时优却不见了踪影。
他头疼地按了按眉心,从兜里摸出手机,给时优打电话,却听见走廊外的铃声越来越近,没一会儿就挂断了。
扭头朝门口一看,时优提着早餐进来,轻声道:“我想你醒了会饿,就去楼上买了些吃的。”
昨晚几人都没有吃完饭,急匆匆就赶回来了。
现在又经过一夜,确实是饿得发慌。
“你想得周到。”费横笑了笑,拿过一碗清粥喝了两口。
没过多久,费函也醒了,一方面是麻醉效果过了,疼醒了;另一方面则是肚子实在太饿。
费横问过医生,现在还不宜进食,只能喝点汤水,于是喂费函喝了一碗清汤。
忙活一番后,费函再次躺下睡着了。
指针转到“九”的数字时,特护人员终于休假回来,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赶紧接过了自己的活。
费横同单芝倾说了一声,便送时优回了家,紧接着又去了公司处理一堆杂事。
时优什么都来不及想,定了闹钟,冲了个澡,就进入了梦乡。
有人说,白天容易做白日梦。
时优这个梦做得奇怪,而且还很长。
她梦见自己和费横在庄园举办婚礼,结果听到了很多人喊反对的声音。那些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来自这个世界之外。
突然,她看到了评论区的几百条差评,都是批评她,说她不该抢走费横,费横是属于读者大众的。
那些读者纷纷穿越到书里面来,成为了范若秋、晚乔、顾惜芸、孟子晴……她们全都穿成婚纱,抢着要跟费横互相交换戒指。
场面混乱不堪。
时优顿感疲惫,却迟迟从梦里醒不来。
最后还是闹钟响了,将她从梦境拖了出来。
时优醒来后,仔细回味了一遍这个梦,只觉得自己脑洞太大了,竟然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不过,想到梦里费横穿着婚服的样子,她还是甜蜜地笑了笑。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光芒万丈,迷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