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没敢去看苏夜磬的脸，林安竽望着窗外，努力让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恢复成正常的频率。

    身体在燥热，不似和苏夜磬翻云覆雨时的燥热，是一种不知名的，难以控制的，情绪。

    “饿不饿？”苏夜磬的声音平静得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林安竽看着窗外，故作淡定：“不饿，你想吃的话我陪你吃。”

    “幽北市的夜景这么好看？”

    “……嗯，今夜格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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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夜磬没有询问林安竽的意见，直接将车子停在一家深夜还在营业的居酒屋前。

    两个人沉默着下车，沉默着进入店内，由着店员引到座位上。

    林安竽入座后，苏夜磬径直坐到了她身边。林安竽一怔，借着放包把脸转身另一边的空隙，偷偷扬了嘴角。

    点餐时苏夜磬点了两杯椰子汁，和一堆下酒菜。林安竽看一眼被收走的菜单，忍不住问：“你都不问一下我吗？”

    “你不是陪我吃吗？”苏夜磬说得理直气壮。

    “……”也不用陪得这么彻底吧？

    饮料和小菜很快送上来，苏夜磬拿起筷子就吃。菜品一样接一样送上来，林安竽自觉自己是作陪的，小口喝着椰汁看着苏夜磬吃，时不时还给苏夜磬弄点酱油弄点芥末，本分地伺候着苏夜磬吃个爽快。

    “试试？”苏夜磬将蘸了芥末酱油的生鱼片递到林安竽嘴边。

    林安竽看一眼苏夜磬，张嘴咬住，入口即化。

    苏夜磬大概是吃饱了，吃的速度慢下来，吃一口喂一口林安竽。林安竽面前的筷子一直没有动过，到结账离开的时候，那双筷子还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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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有空吗？”苏夜磬的手指在林安竽脸上逗弄着，胸前的柔软顶在林安竽背上，让林安竽舒服得忍不住扬起嘴角。

    “再没空也是要睡觉的。”

    “下午。”

    “……”林安竽睁开眼睛，扭头看向上方的苏夜磬。“有吧。”

    苏夜磬低头亲吻林安竽的唇，唇抵着唇：“有一个时尚论坛，要不要来？”

    微凉的手指抚上小腹，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林安竽微微张开腿。苏夜磬的面容迷蒙了，林安竽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