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你这么操心我的性向问题,我真的很感动,但是你也不能直接把人灌醉抬回来吧?”
糟心舍友真田君头也不抬的回答:“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月见山扶额:“难道是他自己喝醉的?”
“反正我就看见他喝闷酒,迷迷糊糊的,差点被旁边几个女人打包带走,就把人顺回来了。”
“……”
你厉害!行了吧!
“阿零?醒醒?”月见山轻轻拍他脸。
真田诚一郎斜眼:“这么轻叫拍?你咋不直接摸呢?”
“阳台凉快,你要不出去冷静一下?”月见山不客气的怼回去。
他坐在自己床边,忧愁的望天,眼看是叫不醒了,让降谷零继续睡,他就得打地铺,把人送回去,就更说不清了。
不过……
“阿零睡着的样子意外的乖巧啊!”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的确,降谷零安静的闭着眼睛,睡相极好,侧着身,金发服帖的落在脸颊边,左手蜷起放在耳边,没了平时的锐意、傲娇,像个爱吃巧克力的小天使。【阿绯:混蛋你跟我透的肤色杠上了是吗!】
“算了,将就一下吧。”
月见山泉拿阿零小天使根本没办法,只能长叹一声,给对方盖好被子,也侧身躺下准备休息。
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降谷零蹙紧的眉头放开,小奶喵一般磨蹭,蹭着蹭着就到月见山怀里去了。
今晚喝了不少的月见山也懒得纠正某人的睡姿,由他去了。
真田·日本好舍友·诚一郎默默腹诽:需要到阳台上冷.茎一下的人是你吧?!
次日一早在月见山怀里醒来的降谷零是如何炸毛我们暂且不提,说说困扰月见山泉多年的事吧。
酒馆的胖子老板叫二阶堂砚,两人的父亲当初是警校好友,毕业后一个被安排去卧底,另一个成了对方的联络员,那会儿小哥俩刚脱离人嫌狗烦的年纪,知道好好上学了,谁知某天夜间,两家同时起火,正在一栋荒废老宅里捉鬼的哥俩逃过一劫,在父亲上司的帮助下顺利长大。
顺便一提,上司家的长子就是真田诚一郎。
而现在,月见山泉终于等来了揭开谜底的一天。
面对几位严肃打量自己的公安,他面无表情的站直,完全忽略了刚才自己一对多的暴行。
“我觉得可以。”一个没见过的长官说。
“月见山君是我们学校最出色的学员,请相信他的能力。”校长说。
大概说了几句,月见山泉就明白了状况,这是日本公安来学校挑人,正好让他赶上了。
“卧底?”他重复。
“没错,我们这几年一直在追查一个神秘的组织,但没什么进展。”公安长官说,“你既有能力,还机敏善变,多才多艺,很合适。”
“我能看一下这个组织的资料吗?”月见山问。
“可以。”
他接过几张纸,熟悉的内容令月见山泉暗自一惊,他还记得砚查到的消息,跟两人父亲之死有关的黑.道组织,成员代号是酒名。
“我同意!”
月见山泉抬起头,不假思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