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个麻瓜,哦,用她的话讲,她是个正常人,巫师才是不正常的。
我的母亲是战后遗腹子,当年年仅二十五岁的外祖父上了战场却没能活着下来,留下外祖母一个人带着我的母亲和两个舅舅生活。
寡妇的生活很艰难,为了能顺利养大三个孩子,所以外祖母的生活,呃,按照我母亲的话讲就是,比较随意。
我的外祖母联系到了几位愿意资助她们的外祖父的战友,她只接受固定几个人的援助,然后偶尔在他们不快乐的时候,让他们可以忘掉生活的沉重,快乐一下。
据我母亲说,战后的匮乏时期,很多人都这样做,只要没有真正伤害到某个人或者某个家庭,大家都会对这样的事睁一眼闭一眼。
就这样,在我外祖母的努力下,我的母亲和两个舅舅得以健康的长大。
我的舅舅们从十二三岁开始,就在和村里的小朋友们一场又一场友谊肉搏中练就了一身好本事,而我的母亲作为最小的女儿,则成长得无忧无虑。
他们三个人当中,我的母亲是最受外祖母宠爱的,因为我的母亲几乎完全遗传了我外祖母的全部,活力,美貌,还有性格上的小随意。
凭心而论,我觉得如果我的母亲没嫁给我的父亲,她会幸福很多,她的美貌,和我两个舅舅的拳头,让当年的她成为整个约翰郡最为招人,却也最为难采摘的热辣玫瑰。
我的父亲就是在一次乡村舞会上见到我的母亲的。
谁也不知道,一个传统巫师家庭出身,对麻瓜半点热爱也没有的男巫为什么会走进一个纯粹麻瓜的村落。
也许是舞会上的灯火通明,还有留声机里放的热闹音乐吸引了他,反正当我父亲充满好奇的走进舞会场地,几乎是一眼就被我的母亲所吸引。
我的两个舅舅相当疼爱他们的这个美貌,但头脑空空的妹妹,当年还不到二十岁的他们没有正经工作,每天做的事就是在村子和镇子之间游手好闲的游荡,但偶尔有些外快,就会一点也不留的全部用来买些女孩子的小心爱,拿来哄我母亲开心。
所以舞会那天,我的母亲可以穿着她最喜欢的连衣裙,打扮得干净漂亮的出现在舞场上。
当年的她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已经发育得很好了,金发,褐眼,身材高挑,那些被两个哥哥节省下来的肉蛋奶的营养全被她长到了胸上,一条红白斑点的连衣裙被她穿得前紧后绷,跳起舞时,那种随时要崩开的感觉会让她的舞伴看得眼晕。
我的母亲虽然学识很低,但在打扮自己上却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她把头发用和衣服相同颜色的发带系成一条马尾,发带多余的部分打成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
裙子下摆像当时最流行的姑娘那样短到了膝盖,露出两条穿着肉色的长筒袜的长腿,和脚上红色的高跟皮鞋。
这条长筒袜还是我的舅舅托人从大城市给她带回来的,我的母亲爱得不得了,除了舞会,其他时候她根本不舍得穿。
舞会刚刚开始不久,她就已经被甜美的苹果酒灌得脑袋晕晕,但晕红的脸蛋和明亮妩媚的眼睛却让周围的小伙子们更加蠢蠢欲动。
那天晚上我的两个舅舅为了保护他们不让她被某个‘牲畜’随随便便拐进稻草堆,已经和三个人打过五场架,但就是一个没看着,我的母亲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
等我的两个舅舅心急火燎地找到我的母亲,我的父亲已经和他‘偶遇的热情麻瓜女孩’风流快活了整整一个通宵。
被我的两个舅舅堵在了稻草堆的父亲被我的母亲用‘这是个会很多戏法,有门手艺以后绝对饿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