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偷偷给我把那件白色罩衣解下来。
“不可以这样,赛德,你必须让她先学会做一个普通人!”我的大舅舅很严正地警告他。
“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赛德舅舅指控道,“西比尔没做过什么危险举动,她也许完全像咱们这边。”
“哦?那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是安全的?咱们必须为那些未来会和她有所接触的孩子们负责,不是吗?”里克舅舅永远有一套对付自己弟弟的办法,他总能很轻易地让对方哑口无言。
他的意思是指我以后会去学校上学的事,但其实我来外祖母家已经半个月了,却从没听他说过已经办好我身份证明的消息。
我的二舅舅看起来很反对我的大舅舅,但不管他感觉怎么痛苦,却依然没有违背大舅舅的意思,再做解罩衣的事。
不过他对我越来越好却是真的,就算我迟钝到不管他教过几次,却依然无法正确的做出简单的读写,但他却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对我不耐烦。
不过几天之后,我的二舅舅偷偷找到大舅舅商量道:
“我想带西比尔去趟城里,我觉得应该找医生给她看看。”
“给她看病?如果你想给她看病我觉得直接送到疗养院可能更合适些!”我的大舅舅里克嘲弄地看了一眼在他眼里心软如同豆腐的弟弟。
不过就算他觉得我的毛病除了精神科大夫,其他医生根本看不好,但他依然帮我的二舅舅找了点钱,然后跟着他一起,带我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