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你可别这样,你这样我总瘆得慌,感觉你像是要去杀了能哥老婆似的。”陶之棋装作害怕的样子,瑟缩了一下。
“你小子,就知道打趣你哥,行了,带驭儿回去吧!你看他都醉成什么样子了。”陈央生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
“我没醉!”陈央生话音刚落,言得驭就反驳道。他刚刚可是把他俩的话都听的清清楚楚啊。
不过他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叫比亲妈还亲啊!
“行,你没醉行了吧!来,哥背着你。”陶之棋蹲在言得驭腿边,不过言得驭就是不上来。
“驭儿,快上来啊!”陶之棋催促到。
“行啊,上你!”言得驭说完就整个人趴到了陶之棋的肩膀上,张口咬住了陶之棋的耳朵。
“哟,这驭儿喝醉了还咬人啊!”旁边的陈央生见言得驭的动作,惊讶地对着陶之棋说道:“不要紧吧!”
“不要紧,他没用多大力!”陶之棋说完就站了起来。
“生哥,我先带驭儿回去了,咱们有时间再聚。”陶之棋对着陈央生说道。
出了会所之后,陶之棋没有开车,而是背着言得驭继续走在大街上。
“小兔崽子,你长能耐了,敢上你哥了。”陶之棋刚出会所就边说边用手掐了言得驭的大腿内侧的软肉一下,别以为他不知道,刚刚言得驭说的上你根本就不是这么个意思。
“嘿嘿。”被掐了大腿,言得驭也不恼,继续含着陶之棋的耳朵,时不时地还用尖厉的牙齿轻咬一下。
“你这喜欢吃人耳朵的毛病还是没变,以前跟你一块睡觉的时候,常常在半夜醒来发现你正在嚼我耳朵,幸亏你睡着了没什么力气,不然我这两只耳朵怕是早废了。”陶之棋缓缓地说道。
那个时候,是他们最单纯快乐的时光,没有任何烦恼,有的只是我和他。
“你还记得啊!”言得驭没喝多少酒,现在一吹风就醒酒了。
“当然记得啊,不过自从那之后,你就再也没咬过我耳朵了。”陶之棋闷闷不乐的说道,现在驭儿长大了,和他也没有小时候亲密了。有时候陶之棋就好像感觉驭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亲也不让他亲了,摸也不让他摸了。
“额?因为……因为我们都是男的啊,那样的话,不好。”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喝了点酒之后就想像小时候一样咬了陶之棋的耳朵,他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可是就是忍不住。
“男的怎么了!这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陶之棋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喜欢你?”言得驭在陶之棋的背上,淡淡的说道。
陶之棋看不到言得驭的表情,不过,他继而又肯定的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背着你从这跳下去!”
言得驭大吃一惊,一看,陶之棋已经背着他走到了一座横江的大桥上,看着桥下奔流的江水,他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话,他还真怕陶之棋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来。
“真怂!”陶之棋不厚道的笑道。
言得驭不想理他,把头埋在陶之棋的肩窝处不说话。
“驭儿……”言得驭听到陶之棋喟叹一声,继而自己的臀部就感觉到了一阵冰凉。
言得驭低头一看,原来是陶之棋把自己放在了桥上的围栏里,这个围栏不高,只到陶之棋腰的位置,他把背上的言得驭放到桥墩上,然后就转身扶着言得驭。
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