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一个星期,我这一个星期先给你把这个摇床赶出来,不过能不能把这图纸给我留着。”老师傅说着脸有些红,觉得自己这样占人便宜,然后急急忙忙又说,“你们两个摇床就不要你们钱了。”
“行,您用。”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儿,娇娇丢按了点头。
做了这个床也算了了她一桩心愿,回来后,她对柏新凯道:“你知道梅香姐怀孕了吗?”
“付梅香怀孕了?是光头的?”柏新凯不知道,好奇的问。
娇娇锤了他一下:“她和黄奇是夫妻,不是黄奇的还能是谁的?”
“他们当初可是假结婚,没想到……”柏新凯看向娇娇,抱着她就亲了一口:“媳妇儿,我发现你也别有远见,这么远的事情你都能给想到。”
“什么事情啊?”
“就是光头和付梅香能好啊,现在孩子都有了,不是因为你的远见么。”柏新凯奉承着。
娇娇都听不下去了:“你这奉承的也太明显了,我们都知道当初是为什么让梅香姐和黄奇结婚的。”
“话不能这么说,那时候找谁不行,咱们不还是找了光头。”
“那也是缘分。”娇娇说着由衷的替两人高兴,两人那模样,就是相爱的一对,而不是勉强一起的。
光秃和梅香的人品都好,处在一起倒是不错的一对。
“那还不是媳妇儿你给制造的机会。”柏新凯今儿个嘴巴甜的,眉眼弯弯,满是佩服地看着娇娇。
娇娇狐疑得看了看他,随即问:“你今天晚上怎么竟说好话啊,说吧,有什么事儿?”
柏新凯摇头:“没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奉承我,我不信!”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怪了。
看自己的心思无处可藏,柏新凯凑了过来:“媳妇儿,你算算咱们多久没在一起了。”
“半天?你今天不是回来的挺早嘛。”
柏新凯索性抱住了她:“不是,我是说,你自从怀了孩子以后,咱们就没有在一起过了。”他说的委屈巴巴,整整十个月,他是天天忍,天天扛,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了,他总能讨点福利了吧?
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那你还不快去看看妈睡了没有?”
“得令。”柏新凯就跟偷了腥的猫,别提多高兴,出去看了一圈,顺便把个灯关了,摸着黑的就进来了。
猴急的上了床。
第二天他就感冒了,昨晚上非挤着和娇娇一个被窝,本来被子不大,晚上她还起来给还喂夜奶,一来二去他的被子就被拽走了。
早上起来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的。
邹远萍赶忙撵着他站在院子里,不许在屋里吃饭,生怕他传染了两个小孩子。
柏新凯心里有数,就在院子里拿了个板凳喝稀饭。
喝了一半,他喊着娇娇:“媳妇儿,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娇娇要出来,被他喊住。
“你别过来,免得被我传染了,我想说这天昼夜温差越来越大,晚上你起来喂夜奶次数也多,我感冒了不要紧,你要是因为这个感冒了怎么办?”
“我没事儿,我起来披个袄就行。”总不能不喂孩子。
“我想了,我找人来修个炕吧,在外面掏个灶,里面做个炕,晚上放上柴火能暖和一夜呢,你夜里起来喂奶也不怕再回被窝是凉的了,不行就把两个孩子也放在炕上热乎。”柏新凯喝完把碗放在了一边:“妈,我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