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后又回到她的脸上,勾了嘴,笑的有些猥琐,舔了舔嘴角,朝她挥了挥手,“hi。”
李青瑟缩了下,贴着楼梯边往上走。经过他身边时,清楚的感觉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粘腻的恶心,像被一条哈巴狗盯上。
赵雷不以为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下了楼。
李青进了李兰房间,房间门窗大开,她吸了吸鼻子,总觉得有什么怪味道。
李兰脸色很难看,揉着腰,一见到她进来,没个好话:“大晚上死哪去了!”
李青刚从秦悍那里吃了闭门羹,一回来又碰上个色眯眯盯着她的男人,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你凶什么凶!要不是我爸,你早一百年死茅坑里了!”
“我辛辛苦苦给秦悍做了几件衣裳,他非但不感激我,还把我扔在门外!”
“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不感恩图报,都是白眼狼!”
李兰这些年这些话听的够多了,以前她不曾忍过,今天也不忍,起身一个巴掌就甩过去,“啪”的一声,李青的脸歪到一旁,五个手指印显现。
“给我嘴巴放干净点!这些年,我供你们吃,供你们穿,早他妈还清了,我不欠你们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
卫生间。
秦悍光裸着身子,古铜色的上身落满了水珠子,体格壮硕,一手臂能顶普通姑娘家大腿粗,胸围靠上,靠近腋下,一圈青紫色,近看有些血肉模糊,只是过了这么久,血已止,肉有些外翻。
秦悍能扛痛,这点小伤小病在他看来不值不提。
前几年他自己造房子,人大的石头直接砸在身上,他当场晕了过去,头上碗大一个疤,鲜血直流,浸湿了整张脸,一天一夜过去,大雨磅礴,他趴在石头边上自己醒了过来。
动一动就疼的撕心裂肺的,眼睛睁开看什么都是重影,但他还是硬撑着躲进了造好的半个屋檐下,掰了一点馒头,靠在墙边又是一天一夜,手脚能动了继续搬砖。
至今头顶上的那个疤也不过是下雨天有些痒。
他没有叫痛的权利。
一个人痛给谁看呢,反正时间久了自然就好了。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块大石头下,可如今,他又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他把手上的药膏随手一扔。
穿上背心,开门出去。
过了五秒,洗手间门重新被打开,他去而复返。
盯着被仍在洗手台上的药膏,吐出一口气,像是无可奈何般,
重新拿起了药膏,脱了背心,挤了些白色的膏体在手指尖,涂在伤口上。有些刺痛,他咧了下嘴,还有些凉凉的。
前面涂了一圈白白的,配上他这深色的肌肤,有些滑稽,他对着镜子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