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瞪着长发男子,动一下嘴唇都是撕裂般的剧痛:“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不过曾经的老熟人想跟你们打个招呼,”长发男人笑笑,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行了,都出来吧。”
铃声退去,两人的身子恢复正常,不留一丝不适的痕迹,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
接着,从阴影中出现了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黑一白两个身披长袍,兜帽遮脸的人影,而这两人从出现开始就不曾发出过一丝动静,连呼吸的震动都感觉不到。
偏瘦的男人目光一闪,看着两人身下的长袍,随即明了来者的身份:“没想到,地界还有志同道合的朋友。”
白袍人扛着狼牙挝低头不语,黑袍人将锁链缠在脖子上,声音尖锐戏谑的说:“天界一毁,原以为主公的手下皆被屠杀殆尽,谁想你们二人还活着,真可谓天道已死,吾命不绝啊。”
偏瘦男人颓懒的一笑,双手插在兜里:“有二位在,主公的遗忘不愁未能达成。”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白袍人飘悠悠的来了一句。
“什么意思?”高大男人问。
“地界与人间分离已有万年,早有一套独立的行事作风,我俩要能随意行动岂用等到现在。”
“呵呵,你们都曾是主公手下的悍将,没想到如今竟胆小成这般模样,”长发男人放下酒杯,一声委婉的哀叹,重新拿起照片把玩着,“要是我的记忆还在,区区几个凡人,几只妖怪,就算加上那条臭虫也奈何不了我!”
“这人……有点眼熟啊。”
长发男人弯眉一挑:“认识?”
“何止认识,”黑袍人看着照片,阴沉的笑声从兜帽下不断传来,“听说大人的记忆受损,恐怕得跟我们去一趟地界才行。”
“怎么,刚才不还说地界有地界的规矩吗?”
“规矩自然是规矩,”白袍人说,“不过,也到了该推翻规矩的时候了,嘻嘻嘻……”
傍晚,小尊山。
霍魁和乔仁两人下了警车,朝山上走去。
结案后过了一周,此时的小尊山十分寂静清幽,远远不像从前那般人声鼎沸。封山的指令依然没有解除,不仅如此,山下四周围上了严密的金属隔离网。唯一的入口还建了个简易岗亭,有专人二十四小时值守。
“领导,来这里干嘛?周局没有批示我们可以重新开展小尊山的勘察工作吧?”
“明知故问,”霍魁扫了眼旁边的河道,“不想来,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来,我怎么会不想来,”乔仁笑笑,双手架在脑后,“自从石像的事之后,我还没来过这,正好看看这座山到底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
两人边走边说,转眼到了小尊山脚下。
霍魁想起上次进山的过程,自觉兜里掏出警官证备查。
还不等他掏完,看守的小警员已经拉开了警戒线,朝他标标准准的敬了个礼。
“霍队好!”
和奎愣了一下,随后朝小警员点了点头,踩上石阶跟乔仁一起上了山。
小尊山上并没有多少人,其别的警员和勘察人员都被遣散了,除了山脚下轮流值班看守的警员,剩下的人手都是二大队的人。
但二大队跟他们一大队的人员架构差不多,若是以前来两个人都嫌太多,可现在,小尊山宛如禁地,他们大多根本无法靠近事发地,只能靠人楚队长亲力亲为。
走在山道上,霍魁时不时会回头看一眼乔仁。
“怎么了?老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