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比他更挫的黑手党扛把子了。
“这是什么阿纲你要让蓝波大人试毒吗”刚睡醒的蓝波看着泽田纲吉的作品给予了不遗余力的嘲讽。
薄野翎也坐在桌边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一定要吃吗”
“不,不用。”出师不利的泽田纲吉沉痛地回答。
那两盘焦黑的菜最后还是倒掉了,保父泽田纲吉带着蓝波和薄野翎吃了外卖,然后尽职尽责的护送他们去游乐场,玩了一下午才回家。
还没到家,玩累了的蓝波就在车上睡着了,薄野翎也靠着座椅昏昏欲睡。泽田纲吉手上抱一个背上背一个的回到了家,再次抒发一遍世界上没有比他更挫的黑手党扛把子后,扛把子君认命地想把两个孩子放回房间,然后看着自己如飓风过境的房间彻底凌乱在原地。
心情在迅速经历呆滞气恼平息三个阶段后,泽田纲吉忽然想要吟诗一首。
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妈妈你快回来
等等这好像是歌
算了不重要。
对命运妥协的扛把子君把蓝波和薄野翎放到了客房,然后顾不上休息的开始收拾起了房间。
薄野翎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窗外的夕色温暖地洒进来,她避开张牙舞爪地睡在一边的蓝波往楼下走去,一下楼就看见了坐在落地窗边的泽田纲吉。累了一下午都没时间休息干脆就看看夕阳享受残生的泽田纲吉脸上带着超然如历经沧桑般的老爷爷似的笑容,目光深远地看着窗外,有种不管谁走上去都会被摸摸头发一手糖的感觉。
晚饭仍旧是外卖解决,脸上始终带着飘渺超然笑容的泽田纲吉看得一向很熊的蓝波都感觉浑身发毛,他坚定的认为这是什么新的精神攻击并拒绝了和泽田纲吉一起洗澡一起睡,然而泽田纲吉也一点都不想和熊孩子一起洗澡一起睡。
薄野翎小声地扒完饭,并时不时抬头偷偷看笑容慈爱的泽田纲吉一眼。
终于到了夜晚,回到房间的泽田纲吉等两个孩子洗完澡,却看房间被轻轻推开。泽田纲吉露出从容超然的微笑,就看见薄野翎走进来,漂亮的大眼睛怯怯地望着他“哥哥,帮阿翎解一下胸衣。”
泽田纲吉脸上超然的笑容一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扯过自己才铺好没多久的被子朝薄野翎盖过去“阿翎你在干什么”他迅速把只穿着内衣裤的薄野翎裹好,脸上还涨得有些红起来。
薄野翎迷惘地看着泽田纲吉,有些小委屈地说“妈妈不在,阿翎不会自己解。”
“什么”泽田纲吉一脸呆滞的表情,衬着脸上的红晕有种年少时常见的傻气。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涨得满脸通红,可薄野翎已经自觉地转过身,将她银色的长发揽到另一边,露出后背来。
柔软的银发映着光温婉地被挽到另一边,弧度温柔,瓷白美丽的肩线顺着挺直的背脊一路向下,泽田纲吉突然发现即使薄野翎心里还是个小女孩,可身体上已经是少女了,她是一朵正在绽放中的花。
这样的认知让泽田纲吉更加手足无措了,紧张得解了半天才解开薄野翎光洁后背上的四排扣子。他拼命告诉自己面前这只精灵和他种族不一而且还是他妹妹,尽管没有血缘也还是妹妹,他要继续以看待妹妹的方式看待她。
可是那排扣一松,肩带也滑落稍许,明明该轻松完成这项任务了,可泽田纲吉却更紧张了。他急忙又把薄野翎裹起来,语气也不想向绮丽的不该有的感觉屈服半分一样强硬“阿翎该自己学会扣。”
薄野翎也有些无措“可是阿翎真的不会扣。”说着,她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