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万一等会儿点名,她已经报了自己的名字,谁来补郁宁的空缺。
“嗯,刚才那个问题答案是什么。”
“局部协同性氢键形成。”
旁边有人小声提醒。
郁眠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几秒,然后盯着黑板,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一点,在对方的帮助下磕磕巴巴回答下来。
沈修止没刻意为难她,重复了一遍答案,在花名册上划了两下便让她坐下,点其他同学的名字继续提问。
郁眠坐下后这才发现她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穿着衬衣西装,见她看过来,勾了下唇角,示意刚才只是“举手之劳”,不必感谢。
虽然感激对方没让自己出丑,但是郁眠觉得他脸上仿佛写着“我很帅”三个字,就连勾唇笑都透露着装逼,郁眠实在欣赏不了,说了句“谢谢”便收回视线。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郁眠是第一个站起来的。
都快走到门口了,可教授并不愿意放过她,“其他人放学,郁宁留一下。”
郁眠:……
郁眠:好…好的吧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郁忱从公司回来,拿了一套礼服丢给郁眠。
郁眠正盘腿坐在地毯上做课件,手边摆了五杯奶茶,整整齐齐排列成一条直线,其中三杯已经空了。
其实课件并不难,沈修止已经将资料全部发给她了,只要复制粘贴一下就行,真正让她头秃并倍感压力的是沈修止给她布置的作业,是除了生化以外,这学期所有科目的。
郁眠心里难受,她又说不出口。
真的,她一个社会人士,帮人代两节课没钱赚就算了,老师还这么敬业,对她这么好,她真的吃不消呀。
“我不去。”一想到还有点作业没做,郁眠哭丧着脸拒绝,“你以前是秘书小哥哥,现在是秘书小姐姐,你让她跟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