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如果岑年不演……让别人去跟傅燃演吻戏床戏?!
“呃,”王月包讪笑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
王月包打量着岑年的神色:“所以,他刚刚跟我说,他要自己来跟你说清楚。方莉莉刚好有事儿请假,我就过来跟你说一声儿。”
毕竟岑家是《不寄他年》的一个投资方,李延要亲自来跟他讲清楚,也可以理解。
“行吧,”岑年犹豫了一下,问,“他几点来?”
“十一点。”
“……”
岑年看了眼表,秒针慢慢游移地划过一个,时针一动,恰巧指向了十一点。
与此同时,门铃响了。
岑年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他穿着普通的t恤,早上回到家的时候实在太累,直接把裤子和鞋子蹬掉就上床睡了。他跟王月包很熟,又都是男的,在他面前光着个屁股也没觉得什么,只是……
“先别开门。”
岑年把洗脸的毛巾挂好,走向客厅,他的裤子正堆在地上。
王月包看了眼他光溜溜、白嫩嫩的两条长腿,了然地点了点头。
突然,门外传来模糊的人声。
“哟,傅燃。”是李延的声音。
“李导,”傅燃有点模糊,“您好。”
王月包两眼突然冒出精光。
他看向岑年:“你没有告诉过我,你的邻居是傅燃。”
“……”岑年突然记起一件事。他脸色一变,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王月包,你等等,冷静——”
王月包‘唰’地一声拉开了门。
他看向傅燃,不知从哪里摸出笔和本子,他激动得额头都有点冒汗,搓了搓手,说:“傅影帝,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对,岑年刚刚想起,王月包是傅燃的粉丝。
岑年:“……”
傅燃穿着家居服,提着垃圾袋,似乎是要出去丢垃圾。
闻言,他愣了愣,习惯性地笑了笑:“当然。”
然后他的视线慢吞吞地移向王月包的身后。
最终,停滞在岑年身上。
岑年穿着条内裤——上面还画着海绵宝宝,光着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他有点尴尬,迟疑片刻,抬起手,同傅燃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傅燃的视线扫过岑年光溜溜的两条腿,在上面定格了两秒。
然后,他表情不变,对岑年温和地笑了笑:“早。”
岑年点了点头,低头接着穿裤子。
气氛安静而尴尬,唯有岑年拉裤链的窸窣声。当他好不容易穿好了裤子,抬起头,发现另外三个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身上。
岑年:“???”
最终,是李延打破了这阵沉默。李延从刚刚门打开那一瞬开始,就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没说话也没动作。
此时,他终于组织好了语言。李延脸色惊疑不定地看着岑年:
“小伙子,你怎么在这里?不对……”
他扶了扶大脑,转过了弯儿:
“你是——岑年?”
.
“……事情就是这样。”
岑年双手交扣着,十分真诚地看向李延。
王月包刚刚接到另一个艺人的电话,十万火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