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暗，不凑近了根本看不清脸。

    不过两人这样小心翼翼地出来，总有种偷情的微妙感。

    苏崇乔：“……”

    苏崇乔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皓月之下，星河在头顶缓缓流淌，穿着驼色大衣的牧曜在游泳池旁站着，暖黄色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配了一件纯黑的高领内搭，显得成熟又有风度，一只手闲适地插在衣兜里，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见苏崇乔过来，冷冰冰的表情瞬间放晴，像是期待了很久一般。

    苏崇乔对他的笑根本毫无抵抗力，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篮球赛场，停留在他怦然心动的那一刻。

    现在的牧曜比起那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的身高、五官、气质都已经发生了蜕变，他人生的阅历让他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成熟。可不变的是他对苏崇乔的致命吸引力，这些年过去，他依旧是苏崇乔最欣赏，也是最喜欢的类型。

    牧曜问：“干吗一直看着我？”

    苏崇乔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说：“我决定回北京之后，要做一件大胆的事！”他说话的声音温柔绵软，勾得人心痒难耐。

    牧曜好奇道：“什么事啊？”

    但苏崇乔却不肯说了，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