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抗拒的姿态。
医生和煦地说着:“陈先生,不要太紧张,要不要先喝点水?”
陈督没有动。隔了一会儿,惜字如金地吐出了三个字:“一个人。”
医生耐心地反问着:“是谁呢?”
“……”
陈督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那些七零八落的梦境。
梦里每一个阮玉都十分的悲伤。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阮玉难过的情难自禁。
陈督只觉得他很吵。
但是又好像不全是厌倦。有一点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他甚至明白要怎么让阮玉开心。他其实一直知道,也把这当成责任去要求自己,只是陈督觉得自己有点累了。
陈督神色冷淡,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候,秘书敲了敲门,道:“boss,该去机场了。”
陈督干脆利落的起身,穿好了西装外套。动作快的就像是在逃跑一样。
他没有去看医生一眼,声音平和又冷漠地对医生说着:“抱歉,下次再说吧。”
你的名字。
我难以启齿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