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利箭偏了力度,从射,向海皇虞笙的方向偏离了力道,飞向了另一边,海皇虞笙旁边那个水蓝色鲛纱纱裙的女子飞身出去了,水灵之力接住了三道气势汹汹的利箭。
看着来人,海皇虞笙的嘴角勾了勾,放在紫色衣袖间那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原本魔气只是轻轻卷着白鹭的鞭子立刻加大了力道,魔气一点点的渗入了白鹭的身体之中……
大殿之上的变化来的太快,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润玉猛地起身飞至了双方中间,水之灵力从双手溢出,一边阻止了海皇虞笙这边的攻击,另一边正准备阻止旭凤,却看见原本魔骨鞭猛地断裂,原本轻轻卷着的白鹭从半空落下,润玉忙调动水灵之力,接住了从天而落的白鹭。
海皇虞笙看着润玉,嘴角勾了勾。
“退下。”
轻轻的一声,水蓝色鲛纱的女子便撤回了灵力,站在了海皇虞笙的身后。
紫色鲛纱衣袖轻抚,原本攻击而来的灵力瞬间消散无踪。
“海皇倒是好雅兴,这般千里迢迢,从无妄海来九天闹事。”
大殿之上灵力刚刚停下来,众仙就听见旭凤的声音,只见一袭战袍的旭凤手上拿着战神之弓,逆光而来。
海皇虞笙倒是没有理会旭凤,而是看着后面焦急而出的紫色身影——锦觅。
“堂樾,”锦觅忙跑了出来,从润玉手中接过化作原身的堂樾,满脸的焦急,“堂樾,你怎么样了?”
润玉刚准备说什么,就看见怒意染上了锦觅的眉宇,却在看到海皇虞笙之后,猛地愣住了,握着堂樾白鹭原身的手都紧了紧,原本胀的通红的有几分微微发白。
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润玉看着锦觅,突然有一种沧海桑田,快到不知所措的恍如隔世之感,墨色的眼里不禁带着几分玩味。
锦觅身子微微颤抖着,不自觉的退到了旭凤的身后,手脚冰凉,一直到握住了旭凤的手,看着身侧之人,心下才安心几分。
“锦觅,你怎么了?”新任魔尊流莺(那个字实在是没找到π_π)忙跑到了锦觅旁边,拉着锦觅都手,关心的问道,“怎么这般手脚冰凉。”
“我没事。”
锦觅惨淡的对流莺笑了笑,忙收回原本放在流莺手心的手,又偷偷的看了前方那袭紫色鲛纱的男子一眼,一种说不出的恐慌从脚底蔓延开来,明明只是初见,却有一种恐惧从骨子里蔓延开来,让锦觅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握着旭凤的手不禁紧了紧,越想,锦觅的脸色便愈发的苍白惨淡。
“怎么了?”旭凤转过头,看着锦觅不好的脸色,心下满是焦距,“觅儿,怎么了?”
“我……堂樾……”
锦觅不知道如何说,只能紧紧的抱着旭凤。
海皇虞笙看着两个相拥之人,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看来,这九天的待客之道倒是愈发的不长进了,”海皇虞笙慢悠悠的走到了相拥的两人面前,却并不看两人,而是看向了天帝润玉,“天帝陛下,这治下倒是让本王大开眼界了。”
“七千年前,先天帝太微联合各仙族,只为歼灭魔族,”海皇虞笙瞥了新任魔尊流莺一眼,“本王倒是不知,这九天的皇族,还能同这魔尊有着这般的交情。”
“今日之见,倒是让本王长了不少见识。”
“你少挑拨离间,阴阳怪气的!”流莺看着眼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水族,“九天同魔界之事与本王同凤兄锦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