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还在纠结衣领上怎么也系不好的领带,一旁的轰焦冻靠在衣柜上暗自打量着他,西装这种衣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沢田纲吉的身高和骨架相较其他同龄人都要瘦小很多,但不知为何,当这样的人穿上挺括的西装时竟没有丝毫违和感,甚至给轰焦冻一种对方天生就是要穿这种衣服的错觉。
看着沢田纲吉手忙脚乱的系着领带且愈有打成死结的趋势,轰焦冻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随后上前拿开他的手,将快要系成死结的领带解开,修长有力的手灵活的手穿过这条让沢田纲吉头痛不已的领带。
“谢、谢谢……”被动接受帮助的沢田纲吉只觉得丢脸死了,之前被狱寺君帮助了不知道多少次结果还是没学会系领带。
轰焦冻沉默的帮沢田纲吉系着领带,毫无波动的异色双眸里却透出无比认真的光亮,而就是这个实则兄友弟恭的场面,落在中间的爆豪胜己眼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结合刚刚轰焦冻那句正经无比的“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想直接踹门离开的爆豪胜己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在这里而是该待在车底。
……
……
和爆豪胜己和轰焦冻分开,沢田纲吉跟着欧尔麦特前往补习地点的另一个大门。
打量着焕然一新的沢田纲吉,欧尔麦特不由得赞叹:“这就是你的战斗服吗?出乎意料的很适合你。”
“谢谢,是动力装载机老师的设计优秀罢了。”沢田纲吉腼腆道。
欧尔麦特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到了轰焦冻:“你和焦冻少年最近发生了什么吗?感觉你们两个之间的氛围怪怪的。”而且还影响到了爆豪少年。
最后一句话欧尔麦特没有说出来,在来补习地点的路上他有注意到轰焦冻频频拿出手机盯着屏幕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视线还时不时瞟向走在他斜前方的沢田纲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就算您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原因啊……
沢田纲吉汗颜,他当然也感觉到了最近轰焦冻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奈何始终找不到原因就这么随他去了,没想到连欧尔麦特也发觉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沢田纲吉大致叙述了下与通行百万交手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实际上连我也不知道轰君最近反常的原因……不过感觉我们之间的同学友谊好像拉近了不少?呃,我的意思是这样很好,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到国二时才有愿意接近我的人,来到a班后大家对我都很友善,让我完全没有那种身为插班生的不适感……”
沢田纲吉磕磕绊绊继续道:“我很享受这种状态,虽然不知道轰君最近为什么会变得反常,但直觉告诉我他完全没有恶意,所、所以欧尔麦特先生……我可以在a班继续和其他人保持这种关系吗?如果担心轰君的话我也可以直接找他问清楚。”
沢田纲吉只觉得自己语无伦次的什么也没说清楚,他本意是想告诉欧尔麦特自己和轰焦冻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不快,也不会影响到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他不想因为轰焦冻单方面的变化让欧尔麦特产生什么改观,说到底这件事是还是他自己没有及时处理好罢了。
欧尔麦特没有说话,他注视着面前少年清透澄澈的眼眸,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那天在校长室里,根津校长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那孩子的眼神太干净纯粹了,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当时如果没有落到我们雄英,而是敌联盟的话……欧尔麦特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也许会有人不遗余力的染黑他。”
恍然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