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红云记在心里。镇元子有再大火气也没办法大,再看红云眼角的擦伤以及脸上的理所当然,镇元子没了脾气,“清风明月,备宴。”
红云顺势喊,“酒要埋在东边树下的。”
镇元子,“……”
不过多久树下便摆了一桌瓜果,这年头大家对吃的没怎么在意,样式也单调,说备宴就是让道童去院子里摘了一篮果子,洗净后摆成一桌。倒是作为陪衬的酒水别有滋味,色如琥珀,香气浓郁,入口甘甜,叫秦风多饮了几杯,“这是果酒?”
镇元子一愣,“不过小儿玩闹出来的玩意,红云见了非要弄几坛尝尝,这东西喝多了头晕目眩,于修行不利,我也极少饮用。”
寻常的酒水自然醉不倒他们,可拿来酿酒的果子也不是凡物,秦风不过多喝几杯就有些头脑发晕,他放下杯子不好意思笑道,“初次饮用,不胜酒力。”
镇元子自然知道这酒的威力,忙道,“我让道童扶道友歇息。”
秦风不做推辞,正想和道童去休息,袖子被人捉住,扭头一看正是红云。
他手边的酒壶已经空无一物,脸颊泛红,见秦风转过来看向自己,下意识打了个酒嗝。“秦风?”
镇元子过来帮忙,“红云,你醉了。”
红云醉了酒反而没有平时的好脾气,他扭头祭出九九红云散魄葫芦,端的是冷酷无情,“我让你起来了吗?给我坐下。”
这散魂葫芦寻常修士沾了肉身腐烂,元神受损,镇元子怕红云乱来,只得乖乖坐下,同时劝秦风,“道友,红云醉了行事无忌,你依着他点。”
秦风瞪着散魂葫芦心道你都坐下了我哪敢乱来,僵着脸冲红云打招呼,“红云道友,我想进屋休息。”
红云冷笑一声,“休息,我都没休息你还想休息。想我追镇元子追了整整三年,而你,是第二个让我花了这么长时间的人。秦风,你好得很啊。”
秦风纠正红云说法,“您就追了我三天。”
红云,“你闭嘴。”
秦风望了眼表情尴尬的镇元子,再看正对自己的散魂葫芦,最终屈服淫威之下,“是我不对。”
红云,“那还不跳支舞给我助兴。”
他想完觉得不够尽兴,又加了句,“要那种边跳边脱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