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宓枣上前把他脸上的“臭臭符”揭掉。
“我发誓，哥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闻过比牛油果、榴莲和屎更难闻的东西，但你让哥知道了，这世界上还有比这三大魔物更恶心的玩意儿，你还让哥贴着鼻子近距离感受它的美！你简直比——唔——”
宓枣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脸又封上了：“捋直了舌头和脑子再说话。”
死侍一脸控诉地看着她。
宓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带着面罩的脸上读出“控诉”二字的，但她还是大发慈悲地把符纸揭了，“想好了再说。”
死侍吸了吸鼻子：“你就是宓k经常念叨的‘宓枣１号’。哈哈，跟黄瓜品种似的，还是那种又短又小，持久力——”
宓枣准确无误地封上了他的嘴。
“如果你的嘴脏，我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污浊。”宓枣抱着胳膊说。
死侍：这tm的是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明明是黄瓜一号，为什么这么难搞？
“你看过《发条橙》这本书吗？”宓枣突然变得文艺起来，甚至露出了笑容。
死侍一脸懵圈地看着她。
“看来是没看过了，那我给你科普一下。”宓枣饶有兴致地拽了把椅子坐到他面前，“阿历克斯是个十足十的流氓，喜欢打架闹事不说，一次还过分的和几个小伙伴把一位作家的妻子，当着他的面轮－奸了。因为这件事，阿历克斯成为了混混中的老大，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准备带领几个小伙伴到富婆家作案，没想到这个富婆很机灵，在他们来之前就报了案，结果阿历克斯失手杀了富婆之后，被警察带走。”
“人渣阿历克斯被判了十四年，为了早日出狱，他自愿成为‘厌恶疗法’的试验品。什么‘厌恶疗法’呢？阿历克斯喜欢暴力行为，喜欢破坏，喜欢性，喜欢自由。心理学家从他的这些爱好中筛选出需要纠正的行为，即性和暴力攻击。他们给他吃一种让人极其痛苦的药物，然后把他绑在椅子上，用工具强行撑开他的眼睛，逼迫他观看各种暴力情／色的片子，甚至包括法西斯的各种酷刑。当药物发生极其痛苦的作用时，阿历克斯接受的却是他以前最喜欢的信息。”
“实验中，心理学家意外发现他还喜欢贝多芬的音乐，于是把这个也加入到‘厌恶疗法’的豪华套餐中。阿历克斯一边承受着药物带来的巨大痛苦，耳边是自己以前最喜欢的贝多芬音乐，眼里是各种暴力和性的影像。一段时间后，新的条件反射形成了，只要阿历克斯脑海中想到暴力或者性甚至于贝多芬的音乐，他就产生了比死还痛苦的感觉。”
死侍听得满头大汗。
宓枣却是微笑着说下去：“阿历克斯被改造成了一个全新的人，他的暴力行为、性行为和爱听贝多芬音乐的行为都不见了，他被释放出狱了。”
“他想回到家里去，可是家人不接受他。他流浪到街上，他以前欺辱过的受害者见他没有还手余地，发狠了折腾他……”
死侍听得浑身颤抖，化石符都控制不了他的动作。
宓枣揭掉他脸上的臭臭符和化石符，“你再不老实，我觉得可以对你试试厌恶疗法。虽然你浑身的细胞都能再生，可是你的喜好再生不了。改造成一个全新的人，听起来就很有趣，你觉得呢？”
说着，她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死侍：……
大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宓枣见他想逃，“啪”地一声将化石符贴回去，“告诉我宓k的所有事情，说得好，我可以饶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