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枣披上大衣,拎起手袋,揣好钥匙,二人出门,开车前往监狱。
纽约,赖克斯岛监狱
宓k望着对面的宓枣,露出了然的笑容:“看来,你都已经知道了。”
“是的。”宓枣往天花板一望,宓k笑了起来:“不用看,所有监控都已经被我毁了——在你们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
“那我就直接问了。”宓枣脸色一肃,“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啊。”宓k玩着自己鲜艳的紫色指甲,“你是开始,你也是结束,你是黑暗,你也是光明……”
“你印度剧看多了。”宓枣打断她。
宓k咯咯直笑,笑声如孩子一般清脆,“我说的是实话,只是这样说更有逼格,所有宓枣都喜欢装逼,实诚装逼,快乐你我,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吧?”
宓枣:……
不愧是我自己,嘴炮起来就是厉害!
心塞地给自己点个赞。
“你能够揣测所有我们的想法,但我们揣测不到你的。知道为什么吗?”宓k驴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
“我是你们的祖宗?”宓枣认真地回答。
宓k:……
夏洛克一个没憋住,“噗嗤”笑了出来,得到宓k的怒目而视。
“这是哪来的熊孩子?”宓k满脸嫌弃。
“非主流杠精小姐,请回答宓枣的问题。”夏洛克回怼。
宓k扭过头,决定不理会这么个熊孩子,看向宓枣:“你是真实不虚的,你的意念可以决定很多事情,可以规避很多事情。但我也有我必须完成的事情,因为我需要生存。在你将我判罪那天来临之前,我有一个恳求。”
“说。”
“我恳求你去救一个人,她是我的恋人。”宓k声音陡然变低。
“她?”这下不光是宓枣,连夏洛克都陷入凌乱。宓枣说:“我以为所有世界的我都是单……”
“请不要这么认为!”宓k粗暴地打断了宓枣的话,“绝大多数的宓枣都是没有爱人的,因为你没有,所以其他世界的宓枣也会受到影响。但是我有。”
宓枣&夏洛克:怎么办,好想掐死这个秀恩爱的。
“因为你没有爱人,所以那位就认为,爱情是原罪。我们都被勒令不能恋爱,不能结婚。原来我也坚决贯彻这条纲领,直到我认识了玛利亚。”
“很烂大街的名字,听起来很普通不是?但她真的就像太阳一样,照亮了我的生命。算了,讲这些你们也听不懂。有这样一个人,你遇上了,就会为对方放弃自己的所有原则,所有哲学道理,连底线也是可以一降再降。我没想过让她被那些人发现,也想跟她分手,但她每次都坚定地拉住了我的手。”宓k笑得甜蜜的像个傻子,笑里带着迷茫和苦涩。
宓枣&夏洛克:……
夏洛克想说什么,就被宓枣止住了:“所以,你把头发和指甲都搞成紫色,是为了迎合你姬佬的身份?”
宓k:……
“这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天蓝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她也把她的头发、指甲都染成天蓝色了,眼影也是蓝色的。”宓k仿佛漫不经心地说。
宓枣却明白了她话里的未尽之意——老子的女人长得什么样子你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被关在fff监狱里,跟她住在一起的,是其他宓枣的爱人或者恋人。”宓k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