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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宓K之死(上)
    这本《共/产/党宣言》是繁体字写就的,连小宓枣这个19世纪的人也能读懂: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小宓枣喃喃念着,眼里的光芒越来越亮,反问宓枣:“这是谁写的?”

    “咳,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宓枣把脑袋里不断刷屏的刘新建,站在桌子上大声嘶吼的片段按下去:

    “觉得好的话就多读几遍,会很有启迪的。”

    说完,又从包里掏出一本《冰鉴》放在小宓枣手里:

    “这是一本识人断人的专业性书籍,下次再伪装的话,可不要轻易被人识破了。”

    小宓枣眼神闪亮,刚要翻开,就被一双大手抢先一步拿走了,不是夏洛克还是谁?

    “啧,”夏洛克身上的“翻译符”对眼前的文言文毫无办法,他皱着眉把“翻译符”私下来一看,发现符纸背面的角落里写着一行小字:

    仅供中英互译,不提供地方方言和文言文的翻译,谢谢使用。

    这大气洒脱的字,一看就是宓枣这个坑爹货写的。

    夏洛克瞅着宓枣:“我要翻译这种中文古代文字的翻译符。”

    “没有。”

    宓枣把《冰鉴》从他手上抽出,重新揣进小宓枣怀里,“拿好了,别丢了。”

    小宓枣点点头,重新把烟斗揣进嘴里。

    “因为她是另一个世界的你,你就要把这个冉冉升起的‘19世纪犯罪顾问’给放过去?你所谓的正义呢?”

    夏洛克看宓枣不理他了,怒刷存在感,毒舌功力max。

    宓枣果然因为他的话回过头,挑眉:

    “你这是傲娇了吗,夏洛克?”

    夏洛克罕见地呆了呆,紧接着反驳: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海水吗?难道因为这位宓小姐的生活上有难言之隐,你就要放过她,不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你觉得她有时间在接受法律的制裁前活下来吗?”

    宓枣冷静地接连发问:

    “如果她死在了另一场阴谋里,你的坚持又算什么呢?”

    “我不说未成年犯罪的事,我只是就事论事,根本上来说,我和她虽然处于不同世界,但我们本质上是一个人。”

    “可能我不是那么了解她,但我绝对了解我自己,你跟我相处这么长时间,以你夏洛克福尔摩斯顶尖的观察力,难道还看不出我是什么人吗?”

    与其说是发问,更像是为自己呐喊,为被困的灵魂摇旗呼喝。

    宓枣的眼里像是布满了小星星,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夏洛克,却并不落下风,反而攻/气十足。

    夏洛克迟疑了一秒钟,两只手从裤缝一路摸到袖口:

    “当然。咳,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人。”

    “那如果我犯了错,你会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吗?”

    宓枣盯着他的眼睛。

    夏洛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站在宓枣身后吸着烟斗的小宓枣:

    “你是你,但她是她,不要偷换概念。她犯了错误,就要买单。”

    宓枣看他的眼神有些失望,夏洛克也没有再去看她的眼睛。

    “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我保定了。”

    宓枣说,“不是圣母心理,而是一个长期受到社会白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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