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这只是我听说的。”
陆离不赞同地摇头：“既然是听说的，那就不要到处说，因为谣言都是这样子出来的。而且我之前一直以为八卦是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才会做的事情，没想到刘前辈你也会八卦这些事情。”
刘夏嘴角抽了抽：“我就是听别人说的。”
“哦。”陆离耸了耸肩，“再见。”说完，推门进去，然后迅速关门。
“砰——”
刘夏看着紧闭的房门，“啧”了声才转身，下一秒却愣在地上，弱弱地叫了句：“程总。”
“今天不用拍戏了？”程虚靠在墙壁上，一边说一边解开袖口，低垂着头看着手腕，垂下来的发丝挡去眼底的锋锐，侧脸的线条棱角分明。
刘夏莫名有些发虚，“今天的拍完了，但——”
“那就聊聊吧，和我这个被谣传包养自家艺人的老板，怎样。”虽是询问，语气确实陈述句。
程虚站直身子，转过来对着刘夏，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刘夏双腿有些发软。
外面发生了什么陆离是不知道的，因为他已经和打电话过来问情况的母亲唠嗑上了。尤其是今天发生的事情，陆离都给说了。
“那么说小虚把你照顾得很好咯。”陆妈妈的笑声传了过来，“果然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孩子。”
小虚？陆离愣了下，“你认识程大哥？”
“对啊，你不记得了？”陆妈妈说，“本来我是不记得的，但我昨晚收拾家里的时候翻出来一个相簿，然后你哥哥在一个照片认出来小虚了，才知道原来你说的程大哥是我好朋友的一个儿子哦，认真来讲你们应该见过面了。”
见过面？陆离仔细思考，但还是完全没有印象，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记忆里都没有程虚，于是说，“我没印象。”
“想不起来也是，那时候你才四五岁呢，哪会有记忆呢。”
陆离：……这种所有人都知道程虚就只有他完全没印象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说得通为什么程虚对他这么照顾并且还露出一副很了解他的模样了。只是为什么在《豪门影后》里完全没有说明过这一层关系？
不一会儿，电话又传来陆妈妈的笑声，“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虚要抱你，结果你不肯，还撒尿到人家身上呢。”
撒尿？在幼儿版本的男主身上撒尿？陆离实在是难以想象那个画面。
后来陆妈妈又说了不少有趣的事情，把陆离弄得面红耳赤的，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最后只能把一切推脱到年纪小这个理由上。
*
第二天到剧组，陆离一进去就听见一声哭嚎。
他拉了个工作人员询问，“怎么了？”
那人看是陆离，下意识看了陆离身边面无表情的程虚一眼，才说：“刘夏在吊威亚，一直在鬼哭狼嚎的。”
“卡——”
赵导叫停，起身走过去，“刘夏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导，”刘夏倒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没事，现在继续吧。”
“继续继续。”赵导摆手，回到摄相机后头。
陆离下意识看向身边人，“程大哥，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程虚摇头，“可能是睡觉的时候撞到哪里了吧。”
陆离才不相信这种理由，但要解释起来，也就这个可能比较靠谱，迅速掏出身后的本子，刷刷刷地写下一行字，“刘*吊威亚的时候鬼哭狼嚎，原因是睡觉的时候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