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吃了苦瓜一样难看。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她责怪：“如果曲璃起歹心，我出事了。你这个帮凶，就等着吃官司吧。”
“抱歉哈。”林愉自知不明智，当时被流量小花提的条件迷了心窍，但仍试图挣扎道：“现在你不是没事嘛。”
“事已至此，你们都一起过了一晚上，顺了曲璃心意，你还拒绝接受她给你的好处，岂不是血亏。”
“这种行为叫啥来着，”林愉突然词穷。
顿了会，道：“白嫖。”
林愉摸准秦晓晓是个不愿吃亏的主，她小心地瞥向女子。
“你甘心被白嫖吗？”
“与你何干。”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比起自身渺小的自尊心，秦晓晓更惧怕于接近曲璃。
因此，她全然不care经纪人：“我挺佩服你的，死到临头也要劝我接戏，而且是和曲璃的对手戏。”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我不会同意的。”
“死心吧，谁爱上谁上。”
话音刚落，经纪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始新一轮劝导，催眠般地念经。
秦晓晓则表现得如座打动不了心的倒像，淡淡地收回视线，重新玩起微博。
时隔两天，浮生偷得半日闲，她无所事事地消磨时间，着手打理个人账号。
随后，她发现个人微博的粉丝涨了十九万。
一刷新，又多了二十个。
再刷新，涨了八个。
……
刷了两分钟，她腻歪了。
秦晓晓转手点进自己微博底下的评论区，想看看外界对她的看法。
[知无乎V]：没黑过尹倪给我点赞，让我看看有多少人！
[穿过你的秃头V]：姐姐，我是你的颜粉。嘻嘻嘻，上次用了你推荐的蕾丝护肤液，现在斑没了，皮肤也不暗黄了，超级好用！
[十七18]：……没见过这么凉的演员，粉丝都打不过营销号。
前排都是些没营养的话，秦晓晓刷了会，便按倒序查看评论。
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
[璃家小妹]：森气！阿姨，你抱大腿蹭热度够了没，我家小仙女，不屑于与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为伍。
这位暴躁童鞋的头像，是一只白猫。
很快，她的楼层下出现了几条回复。
[璃璃的小尾巴V]回复：不要给璃子招黑，还是那句话……大清亡了，换男朋友不等于不知廉耻。
[尹尹尹]回复：谁家疯狗，赶紧拖回去。
[保护小尹]回复：搞清楚，分明是你家蹭我们尹尹的热度，每次都是你家带着我家小尹，三天两头上热搜。
从这里开始，话题就歪了。
[璃子的小梨涡]：我家蹭你家热度？（沧海一声笑）这是我年度听过最搞笑的笑话了。
[璃璃的小卷毛]：排楼上，尹粉不妨抬头看看你家粉丝，不到五十万的糊咖，有什么值得蹭了。
[尹尹尹]：我家可是商界大佬的女儿，你家那位，也不过是被我家包养的小情人。
[璃子的小梨涡]：（黑线）官博都出面辟谣了，能不能别发散洗脑包了，那我还说你家是变性人呢。
……
一通看下来。
秦晓晓半懂半懵。
什么变性人？曲璃是她包养的小情人，她怎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