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师妹为自己裹布,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敏感的地方。
秦晓晓是想自己缠的。
不过,师妹认为她刚粗手粗脚地取下布,害自己伤口反复裂开,担心如若再交给她,可能导致自己勒得太紧或太松,这些皆不利于伤口愈合。
所以,应该让经验丰富的人来做。
之后,推脱再三,架不住对方热情,秦晓晓便任由她去了。
不知是否错觉,秦晓晓老感觉,师妹做这步骤的时间格外的长。
假设,站在面前的是别人,不是师妹,她都怀疑对方是要故意吃她豆腐了。
……
末了。
系上死结。
换药终于完成。
秦晓晓站得略微腿麻。
她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前的汗,感觉方才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们回去就寝。”
秦晓晓累极了,边说往回走。
燕倾雪跟上她,望着女子挺拔的背影,唇角弯起,“嗯。”
紧接着,状似想起什么,燕倾雪嘴角下垂几分。
——如果,自己很强就好了。
不是门派里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医者,而是一个武功高手。
如此,便可像师姐保护她一样,在关键时刻保护师姐了。
燕倾雪出神地想,步伐逐渐缓慢。
她同秦晓晓拉开的距离愈来愈大。
抬起手,燕倾雪转动手指,在虚空一笔一划地勾勒出她的身影。
师姐,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没关系。
远远看着你,我便心满意足。
另一边。
秦晓晓抵达据点,发现杨虎仍睡得正香,甚至开始砸巴嘴,口里嘟嚷着什么。
坐一旁,竖起耳朵细听,她方知晓,他讲的梦话是:好吃……肉…肉……妙啊!不、不要…嗯…不要抢……
秦晓晓:“……”
咱能不能有点追求?
搞得她也想吃肉了。
这时候,燕倾雪姗姗来迟。
看到了女子挨在男子身旁的一幕。
少女眸光一暗,径直行至秦晓晓背后,袖口中的手握紧,表面却甜甜地说:“师姐,明早得赶路,我们早些歇息吧。”
“好。”
秦晓晓应道。
尔后,夜深人静。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以石为枕,她们平躺在一起共眠。
翌日。
天刚蒙蒙亮,三人便起程。
一路顺着水走,几欲迷失方向,终于,柳暗花明,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庄,村口有一辆马车停靠。
秦晓晓两眼一亮,寻思着可以坐马车,这样一来,能快上一些。而且,她感觉自己走得腿快断了。
念此,秦晓晓向其余两人提议坐马车。
他们则表示无异议。
于是乎,作为队长的秦晓晓上前,和坐马车上的车夫搭讪:“老大爷,请问去西陵镇要多少铜钱?”
车夫是一个老头,头发花白,饱经岁月风霜的脸上生满皱纹,坐姿倒吊儿郎当,靠车上翘着二郎腿,抖呀抖。
原本,见有客人来了,老头忙正襟危坐,笑开花,露出两排黄牙。
然而,听完女子所述的地点,老头顿时大惊失色,连连摇头:“不成,那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