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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药是到了,病没有除
什么额头。敲不疼啊你?”我气得瞪安德鲁。

    安德鲁一抬头,我就又心软了。他两眼眶都是红的。脆弱的红。

    “问题是我不想分手。”安德鲁咬着牙说,“凭什么啊?为什么?”

    我木然地盯着安德鲁。“问你呢。我也想知道。”

    安德鲁往后一摔,瘫在驾驶座上。他把车停在路中央。就路中央。

    “这很难解释。”安德鲁用双手摀住脸,鼻音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更软更糯了。“这就是,像是,你必须得是,三等份的,你明白吗?我们谁也不能多拿一些,那对另外两个人太不公平因为大家其实都想要完整的……可是你只有一个。”

    本来我听着是很纠结很愤慨,不过想一想、回过味来,顿时感到,非常不对。

    “这……我不知道你希望我如何理解你这句话。”我悠悠地、缓慢地说道,尽可能放远目光好保持情绪上的理智和平静,“这太复杂了。我很难确定你那究竟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