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托比跟彼得,安德鲁更容易感情用事。这可以说是他的战斗最大弱点。一旦被敌人抓到他情感上的死穴,他就完了。而且当他哭的时候,他会哭得整张脸都皱起来。真的就是嚎啕大哭。
当我抵达战斗爆发的地点附近,战斗似乎迈入尾声。站在外头很难确定里头的复仇者们是不是都打完了。
事情并不顺利。在面对外星怪物带来的灾害事后处理上,硅谷的刑警显然不比纽约刑警来得训练有素。当我对他们说,我需要更接近灾区、因为我是帕克工业ceo的秘书时,没人听得懂我在讲什么,他们对我貌似行使特权的行径深感愤怒,直到神盾局的人注意到我、说我是‘许可名单上的人’。
“怎么到西岸来?”这位探员跟我进行的简单的,别讲盘查多不好听,就说这是寒暄吧。
“出席负责项目的派对邀请。”我简略解释。主要是让对方放心。“谢谢你带路。要知道我可是从派对上溜出来的,实在有个讯息非得尽速传递给蜘蛛侠不可,毕竟,我们都清楚,要联系上蜘蛛侠是困难的任务。”
“说得对,就连我们也老找不到蜘蛛侠。”探员顺着我的话胡诌。“你的上司将这项任务交给你,这太不公平。这种危险的任务怎么能让你一文弱女秘书来做。”
我保持礼貌的微笑,心里那是……一部份我觉得这个人胡诌的很好笑,一部分是对方掩饰胡诌的那些话让我想白眼直翻。
“可我又有什么能抱怨的呢。”我悠悠地回答对方,“谁让我的奖金比别人多三成。”
“但你怎么有办法联系上蜘蛛侠呢?”探员问。
“就差不多像现在这样,出现在案发现场或者,”我随口瞎扯,“在纽约的话,白天我会拿个大旗子站在屋顶上挥,晚上我就,打开蜘蛛侠灯吧。”
冷笑话讲到这里,我自已都尴尬。谢天谢地我们已经抵达神盾局临时设立的救护站,一些受伤的探员、跟一部分尚未离开战场的超英聚集在这。蜘蛛侠也在。果不其然是在跟约翰尼聊天,倚着其中一台救护车。一发现我马上站直了身子跳离约翰尼,二话不说搂着我的腰把我带往邻近的某栋高楼顶。
……其实我没有要计较他跟约翰尼聊天的事。我连这只蜘蛛是哪一只都还有点不能确定……但从这个行为来看,我赌安德鲁。
我们一落地,安德鲁就忙着跟我道歉。他没有放开我,就像是,我们在三十几层的高楼上?我还有可能从这里跑掉似的。
“行了不要再说对不起。”我叹了口气,实在是烦,“我原谅你们了。我说真的。”
安德鲁停下来,呆了一、两秒后,歪着脑袋扬声:“真的?你不生气了?我是说我是说关于我……关于我们所有人的一切?”
“是的。”我扯了扯嘴角,无奈地,边翻白眼边扬起一个不那么真诚的微笑,“我有什么好生气?毕竟连米歇尔都曾经被绑架过,没道理从头到尾就我远离危险、总是安全,对吧。”
安德鲁又愣了愣,发出一串就算经过电子合成软件来过滤重组、也尴尬到天边的笑声。“呃,好……我只是想说……呃,我,很后悔又不那么后悔没有阻止,我是说,在,嗯,他决定给你的手机跟车上还有一些,小配件上,安装定位的时候。我们应该先跟你商量下。可是,那样,就失去意义。你懂我的意思吗?这不能让你本人知道不然当事情真的发生后。”
我皱了皱眉,不满地斜睨安德鲁。
“你们不相信我的演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