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那甜味儿可真馋人。
“去炕头,我给你留半碗鸡蛋羹呢!”张大翠说道。
“蛋羹?”赵拴柱看了看他娘,然后将蛋羹端了出来也没自己吃,跟张大翠一人一口分完了。
见他娘走了赵拴柱跟个猴子似的窜到了床边,一把就将闺女捞了起来,“哎哟,这就是我闺女啊,长的怎么这么丑?”
然后又喜滋滋的说道:“没事没事,越丑越好看,大哥家的出来倒是不怎么丑,就现在长的跟癞皮狗似的。”
“你可放下吧,别把闺女给吓着!”张大翠没好气的说道。
打从大嫂说是个闺女的时候她就没敢吱声,也好在婆婆是个明事理的,没像三房婶子那样指天骂地的哭叫。
她笑了,“把闺女给我瞅瞅。”
都是自家的一块肉,有什么好嫌弃的?
与之相比,屋外的赵铁锹就有些魂不守舍了。
不是说是个大胖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