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他一次都没摔的第二天,李若特意请了半天假,去了距离一中有半个小时车程的彩票售卖点,买了总共价值五百块的彩票。
然后,中了二十块。
李若再一次怀疑自己的霉运还没有过去。
每当听过他在操场的“豪言壮志”的人问他“彩票中了没”,死鸭子嘴硬的李若总会义正言辞的表示:“我的霉运还没有过去。”所以他才会中不了大奖。
看在李若没有再平底摔得让他们不忍目睹的份上,不少知情者都从善如流的选择了闭嘴,甚至李若对着他们强调自身霉运和中大奖之间相关性的时候,知情者总会露出一脸“我懂我懂我都懂”的表情,同情的拍拍李若的肩膀。
被拍肩膀的李若:生无可恋.jpg
就在李若反复怀疑自己的霉运到底过没过的时候,学生们痛并爱着的期末也敲响了属于它的钟声。
哪怕到了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对文理市状元无比执着的一中也没有取消晚自习。
在高一下学期的最后一个晚自习,一年一班的学生们状态都有点不在学习上,有些感情丰富的人甚至抱着身边的人痛哭,因为高二就要进行文理分班,很多可亲可爱的同学可能都再也见不到了。
对此,差点被李若晓扑得撞在白泽身上的许负满脸无奈,看哭得眼睛红肿的李若晓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智障,“一中很大吗?”
没能扑到许负的李若晓转而扯住了欧阳林的袖子,此刻正将所有眼泪都落在了对方的衣服上,望向许负的时候,就像在看一个抛夫弃子的“渣男”。
“哎?”
“就算分班,也不过就是隔壁,或者是隔壁的隔壁的事。”纵观教室,除了哭得脸都肿了的李若晓,还有不少人在掉眼泪,完全不明白这些人哭什么的许负以手撑额,无奈至极,“一中有大到让你们产生了‘此生不复相见’的感觉吗?”
许负的这一句问话,传到了不少人耳中。
随着许负的话音落下,大部分的人都愣住了,甚至有人都忘记了哭泣。
对哦,一中有那么大吗?
没有。
分班是一件涉及到生死离别的事情吗?
不是。
那么,他们在哭什么?
好像第一个哭出来的人是……李若晓。他们似乎是受到了李若晓的感染,以为分班就是别离,所以才哭?
意识到自己哭泣的最初原因以后,停止了哭泣的学生都瞪向了李若晓。
“李若晓,你哭什么哭?”
“有什么好哭的?”
“对呀,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以后再也不能见了。”
一不小心犯了众怒的李若晓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再次哭了出来。
还想继续讨伐李若晓的众人:“……”
——惹不起惹不起,果断怂。
刚刚还瞪她的同学不但果断认怂,向李若晓道歉的同时,还收回了瞪她的目光。
待得所有瞪向她的视线都消失以后,李若晓也停止了哭泣,一边拿同桌欧阳林的衣袖擦眼泪,一边不好意思的向许负道歉,“对不起,大佬,我失态了。”
许负:“……”关她什么事?
无论何时何地,李若晓作为“许负脑残粉”的人设都没有崩塌过。
旁观一切的白泽忍不住笑出了声。
许负转头看向身边的白泽,就那样静静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