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木强忍着笑意,“不能。”
这些天萧木从商源那里收到无数的投诉短信,一会网线咬断了,一会拖鞋不见了,一会被雪球干扰睡眠,颇有几分生无可恋的样子。
“噗嗤。”秦溪不禁笑出来,“你让谁养不好,偏偏交给商源。”
“我见不得有人不喜欢我们家雪球,非得把商源那个娇贵的毛病好了。”被秦溪的情绪感染,萧木说着也忍不住勾了勾唇。
我们、雪球
在秦溪耳朵里这两个词格外刺耳,垂下头,忍过胸中的一阵酸涩,却不想再开口。
偏偏萧木却并没有领会到秦溪的失落:“秦溪,你走那天,雪球很难过。”
气氛再度凝滞,秦溪握紧了双手,雪球很难过我也很难过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
莱顿的游客总是很多,下车时秦溪有些局促,不由得走快了两步。
忽然一只手搭上她的后背,温热的,力道若有若无。转过头,是一个东欧长相的外国男人,正看着她笑得颇有深意。心中咯噔一下,秦溪下意识往旁边靠了靠,无奈人太多,根本躲不开。那个男人笑笑,抚着她的手从右边肩膀换到了左边。
正无措时忽然一股大力将她向后拉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抬起眼睛,她看到萧木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搂着她,剑眉蹙起,下巴绷得紧紧的,满脸怒容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的安全感,恍惚间,秦溪似乎又见到了过往记忆里的那个萧木,那个骄傲耀眼的萧木。
steaside靠边站他冷冷地对那个男人说。萧木生气的时候说起话来总是慢条斯理,眼睛死死盯住对方,字里行间充斥的力量渗入骨子里,总让人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秦溪毫不怀疑萧木下一刻就能撸起袖子打人。
东欧男人瑟缩了一会,显然被震慑住了,有些促狭地怔愣之后,小声骂了一句:“shit”,三步并作两步消失在了人海里。
肩膀上的力道并没有减轻,秦溪微微侧头,萧木仍旧是盯着那个男人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什么。她轻轻挣了挣:“萧木,你弄疼我了。”
萧木这才回过神来,放开秦溪的肩膀:“你没事吧”
秦溪微微低头,“嗯,没事。谢谢。”
想到荷兰大约每个人首先想到的都是风车。数百年前,这里的人仍旧依靠着风车碾谷物、烟叶,整个国家大大小小遍布着数万风车。
时过境迁,如今荷兰的风车只剩下几千台。大多作为住宅或是博物馆使用,黏土砖的墙壁,硕大的风车叶,仍旧描绘着这片土地过去的情状。
去莱顿的人都会去看看那里的德法尔克风车博物馆。博物馆在一条运河的转处,站在博物馆前的小桥上,绿水映衬着蓝天下几十米高的风车,莫名让人不自觉抬头仰望,进而胸中情绪散去,豁然开朗。
萧木是个建筑迷,看着看着就入了神,转眼间已经仰头站在风车下用手机拍了起来。他一会走进,一会又离远一些,似乎是在调节角度与构图。他神情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跪下时,整齐的西服裤就那样落在地上,沾染上泥土而浑然不觉。英挺的身姿与高大的风车相互映衬。从一开始她就为萧木的专注于执着入迷,而萧木在过去的数年间,似乎也从未改变过。所以,她才会一
直喜欢他啊
看萧木拍得忘我,秦溪想着在这样一个标志性建筑面前总得留点念想。她取出自拍杆将手机放上去,想要取个景。
手机平放时她没有办法将风车的顶部囊括到画面当中,可若是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