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
回应许辰年那戳人心话语的,却是萧木的手机铃声葫芦娃。
听到手机响,萧木急忙擦了擦手,拿了手机出去接,许辰年和秦溪都站在原地愣了许久。一个是惊疑,萧木这样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奇怪的铃声是不是人格有一些分裂
另一个则是触动。萧木一直没有换她挑的手机铃声。他那样一个人,竟然真的愿意让人听到那样奇怪的铃声那么久么。那个好像,和结婚戒指一样,是她留给他最后的印记,也是他本该从自己的生活里摘除的。
萧木再回来的时候,正对上许辰年一张嬉笑的脸。
“萧木,没看出来啊。”他故意将最后两个字拉得很长,眉头扬起,摇头晃脑。
“嗯”刚挂了电话,萧木一下子没理解许辰年的意思。
“你竟然用这种歌作手机铃声,没觉得自己非主流”许辰年继续讽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边秦溪越来越冷的脸色。
“你别瞎说。”萧木看了看秦溪。
“我”
“那个铃声是我调的。”
不等许辰年继续开口便被秦溪打断了,有些气恼地看向许辰年,嘴唇微微撅着。
闻言许辰年面上的笑容一僵,有点濉c髅魇窍氤靶σ幌孪裟镜模幌氲揭徊恍牟壬锨叵奈舶停谑且匝咐撞患把诙聘谋淞颂龋阃饭兀骸鞍。庵指枨衾习逡亲约禾舻模蔷褪欠侵髁髅慌芰恕5侨绻俏壹倚舻模蔷褪强砂
秦溪抬眼微微翻了翻,以示对许辰年的不屑
和不予理会:“许辰年的嘴,骗人的鬼。”
“是我的错,秦溪你不生气好吧吧”许辰年乖乖服软。
扭过头去,强忍着嘴角的笑意,秦溪开口答:“生气,不原谅你。”
见状许辰年干脆走上前去挠了挠秦溪的脖子:“秦溪乖,是我错了,我乱说话,你就原谅我吧。”
秦溪被挠得痒了,忍不住咯咯笑出来。
萧木看着眼前打闹的两人,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那首歌他一直没有换,每每听到时嘴角总是会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他的秦溪多可爱啊,还保持着那一份赤子之心,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只是他好像不知道怎样才能和这个少女回到那般平和相处的状态,让这个少女在自己面前像在许辰年面前一样。
吃完早餐,萧木盯着秦溪吃了药,三个人就一起去了匈牙利议会大厦。参观完议会大厦,又沿着门前的多瑙河一路走起来。
清晨薄雾还未散去,碧蓝的多瑙河中倒映着河对岸浅黄色的古建筑以及太阳洒下的第一层金辉。远远地看到河边摆着一些影影绰绰的东西,三人好奇,走进一看却发现是一些金属做的鞋子雕塑,有男人的,有女人的。鞋子里面还残留着昨夜的雨水,里面点燃的烛火仍旧在随风晃动。
“小溪啊,你知道这些鞋子是做什么的吗”许辰年问。
“做什么的”
“这个多瑙河畔向来都是情侣集中殉情的地方。这些鞋子呢,就是他们殉情时脱下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浪漫”
“”秦溪有些不解,“这么悲惨的故事哪里浪漫了。”
“爱情还不浪漫么”许辰年反问。
秦溪一时不说话,似乎是在认真地思考。可是,为什么一眼看过去还有
孩童的鞋子呢
“许辰年,你不要骗秦溪。”萧木有些看不过眼:“那些鞋子是纪念纳粹战争时被德国人枪决杀害,然后推下河的犹太人的。